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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那你……”
她抿唇,“就不要用哄小孩子的方法哄我。”
梁恪言:“我没有。”
“你就有——”
“如果你像小朋友一样就好了。”
童言无忌,为所欲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为任何的后果而发愁。
梁恪言的口袋里原本装了一把话梅糖,最原始朴素的黑色包装,彼时许芳华抓过两把,一手给梁锐言,一手给他。
梁锐言一脸嫌弃,说,奶奶您十年前给我我还真就接了,您能看看我现在多大了吗?
于是两把都给了梁恪言,他无言地看着自己鼓鼓的口袋,又看着笑的眉眼弯弯的老太太,只能无奈地笑笑。
老太太存心要逗他,不爱吃就分给妹妹们吃。
他随手分给路过的起瑞员工的儿子女儿。
大人诚惶诚恐地看着他递去的糖,怀里的妹妹欣喜地接过,声音甜甜地说谢谢哥哥。
小朋友的世界真纯粹,糖就是糖。
可这位妹妹,当然是和别的妹妹不同。
梁恪言转过头来,压着上半身,与她的视线平行,盯着她闪在眼眶里的泪水和因为濡湿而成簇状的睫毛,语气认真又遗憾:“柳飘飘,才几岁啊,就开始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了?你想对那人做什么回击都可以。
我给你兜底。”
心跳是长长短短的电报声,没有规律地敲打在她的耳边。
原来这个令人尴尬到鸡皮疙瘩群起的昵称在去掉后缀并经由他口念出是这样的奇妙感觉。
这双眼睛有点好看,这张脸对她来说有点魅力。
柳絮宁默念着早就发现的事实。
脸上的烫意也许是因为哭泣才起,也许不是。
但不重要。
当下,她只想和他的视线错开。
余光里,镜面反射着他弯着的脊背,他的鼻尖和自己堪堪不过几厘米。
“我没有瞻前顾后,也没有什么回击要做。
我没有不开心。”
她语气轻得像要融在空气里。
也许预料到梁恪言会回什么,她补充,“掉眼泪不一定是不开心。
我这人……就爱和别人做相反的事情。”
梁恪言平静地消化她的自创理论:“柳絮宁,真是滴水不漏。”
柳絮宁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她弯曲的手指抹了下眼眶:“漏的。”
嗯,她一定说了一句很有病的话,因为梁恪言短暂沉默过后,撇过头去,笑声短促,却肆无忌惮。
像稍纵即逝的星火碎弹在她颊边,她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别笑了……”
她虚弱地为自己的眼泪找借口,“人偶尔就是要排排水的,不然会发霉。”
他觉得这比喻真妙,可她既然明令禁止他笑,那他便收敛了唇边的弧度,说了声好,又正儿八经看她:“也该排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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