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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务武:“秀一,你……”
赤井秀一:“嗯,BOSS,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赤井务武:“………………”
倒也不必这么快改口。
他看向黑泽阵,意思是你管管我儿子,黑泽阵的脸上写着“你儿子为什么要我管,你才是那个当父亲的”
,赤井务武回了他一个“你招进来的人你负责”
的眼神。
两个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最后黑泽阵面无表情地转回去,对赤井秀一说:“放手。”
赤井秀一把冰块放回到黑泽阵手心,若无其事地松开手,等另外两个人开口。
黑泽阵盯着自己的手心,幽幽地说:“我们是不是招了个麻烦进来。”
赤井务武沉吟片刻,无比肯定地回答:“是你干的,不是我。”
黑泽阵:“……”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赶紧把赤井秀一踹出去吧,他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来着?哦,是因为赤井父子要打起来了,而他在旁边说“你们不要再打了,要打来我家打”
,于是赤井秀一就一脚踏进了他家的门……
恼了。
他还没说什么,赤井秀一就跟他眨眨眼,说:“你说出口的话,不会反悔吧?”
黑泽阵看他一眼。
半晌,银发男人冷笑:“当然不会,但我们有个规矩。”
漫天风雪将一切覆盖,遥远的极光仿佛在视线里渐渐变化,一道白线横亘在冰海上,灰色的鹰盘旋落上他的手臂,尔后,从他背后的方向传来有谁在喊他的声音。
就在这片声音里,银发的男人傲慢地宣布:“打赢我,我就让你加入。”
这话里带着血、带着风,将一切被碾碎的东西压在最下面,直到新的种子破土而出,将那些依旧闪闪发光的残片带到阳光下。
他站起来,随手丢掉那块对他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处的冰块,就往咖啡厅外走去。
银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扬起,从咖啡厅的角落掠过,像一片轻盈的雪。
黑泽阵把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出了咖啡厅的门,风铃声响,最后他向赤井秀一投来视线,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别让我失望,莱伊。
末代莱伊先生看向前代莱伊先生:“打赢他?那我还有命加入你们吗?”
赤井务武怜悯地拍拍大儿子的肩膀,想了想,安慰道:“往好处想,如果你真能打赢,他就是你的了。”
赤井秀一:……
不,他觉得不行,琴酒这个人是不会允许自己输的,上次他们打到最后的时候琴酒就暴露死也不会输的一面了,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很有可能会死其中一个。
他看着窗外琴酒离开的背影,决定先给玛丽打个电话,让她准备好给其中一个儿子收尸。
没办法,他爸胳膊肘往外拐,靠不住。
……
午后的伦敦街道上人流熙攘,正在罢工游行的队伍正从人潮中穿过,盛夏的伦敦也能有30℃的高温,几乎要将走在路上的人烤化成一滩不需要工作的动物奶油。
几只白鸽落在车站附近的电线杆上,观望着日复一日并不重样又似乎没有什么区别的人海,度过这一年里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期。
就在这样一个喧嚣的午后,穿咖啡色衣服的少年从车站冲出,环顾四周,咬了咬牙,迅速往某个方向跑去。
一只鹰在他的头顶盘旋,为他指引方向,而就在他的前方,有个同样是少年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里。
“别跑!
你给我站住!”
追上去的少年也汇入了人流,整个街道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每日重复的画面。
他往前追了一段,却失去了自己正在追逐的目标,正四处寻找线索的时候,一位从他身边匆匆走过的高个子女性到了附近的小巷里,光速换掉了这身衣服,变成了……跟他一样的少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小巷的另一端跑去。
正在追人的是白马探,他和他的鹰正在满伦敦找人,被追的是黑羽快——你以为是黑羽快斗吗?是我工藤新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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