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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坛子?五郎还好酒?”
这倒是看不太出来。
五郎长着一张偏野性气质的面孔,只因为过于俊秀,男生女相,反倒给人一种滴酒不沾的既视感。
不过好酒也不是什么大事,时下乱世,风气豪迈,不管男女老少都能喝几杯。
酒量好的能千杯不醉。
沈棠正欲回答,又遇卡壳。
话说,她自己酒量如何?“五郎,可是哪里不舒服?”
见沈棠莫名走神,表情恍惚,褚曜将她神思唤回。
沈棠摇摇头。
记忆被偷家就是这么麻烦。
她郁闷道:“没不舒服,我只是在想自己的酒量如何……我好像不太能喝?”
作为家里蹲的宅女画手,酒量应该好不到哪里去才对。
褚曜闻言失笑,心里暗道也只有这个年纪的少年郎会在意这种小事,好面子又脸皮薄,生怕酒量浅会被旁人耻笑了去。
他委婉宽慰:“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适量最佳。
小酌怡情,酗酒伤身。
五郎正是长个子的年纪,酒量浅些无妨。
待年长,再练酒量也不迟。”
沈棠:“……”
总觉得他们俩谈话不在一个频道。
集市甫一开市,车马行人,络绎不绝。
有固定摊位的商贩早早搭起摊子叫卖吆喝,那些挑着摊子的货郎则走街串巷。
褚曜牵着骡子摩托在一家熟悉的酒肆前停下,不远处便是他经常买下水的肉铺。
偶尔有认识他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颔首回应。
褚曜:“这家酒肆的酒还算地道。”
大多还是口味偏甜的甜酒,应该比较符合小郎君的口味,关键是一坛酒价格也不贵。
沈棠道:“我不买酒,我买酒坛。”
只买酒坛不买酒?这倒是稀奇了。
褚曜不知这位五郎要做甚,但也没有细问,带着去不远处另一家,做的是瓦器生意,也有卖酒坛。
先前那家酒肆的酒坛就是从这家进货,多少价格他心里有数。
沈棠看货,一口气要了十只土棕色的圆肚酒坛,酒坛圆滚滚,坛底仅有巴掌大小。
褚曜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
“五郎买酒坛作甚?”
“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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