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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笑了笑,伸出手,动作熟稔地从宁玦腰前解下钱袋子,放在手里掂了掂。
这个动作她常做,自然而然,早没有之前那样放不开。
但宁玦始终无法适应如常,就算再多次,也无法忽略她指尖蹭在腰间敏感位置时,产生的酥酥痒痒的异感,那麻栗的感觉直传头皮,他偏过眸,咬牙忍下,装作从容。
白婳小跑着走远了。
宁玦视线跟随,保证她的身影始终在自己的视野范围里。
而后,看着白婳踮起脚尖,仔细挑选糖葫芦的可爱情状,他眸底清冷的孤感慢慢消散,而后弥漫升温。
眼里翻涌的仇恨不在,此刻,他眼前心间,都被白婳完全地占据了。
白婳很快选好两串,向小贩询问价格,之后打开钱袋付过钱,接过糖葫芦一手一串。
宁玦不由浅浅弯了下唇角。
看她脚步轻快地朝自己奔来,明媚的笑脸越来越清晰。
一瞬间的恍惚,宁玦想到当初下定决心放她离开时,她去而复返,同样是拿着糖葫芦回来找他的。
就是那一次,他决定不再松手。
白婳在他面前站定,气喘吁吁,手里稳稳举着糖葫芦,想要递给他。
宁玦伸手,却不是为了握住糖葫芦的竹签。
他轻力搭她腰上,猛地收臂一搂。
白婳身形不稳,猝不及防趔趄了下,宁玦趁势欺身,低首实实吻住了她。
既然想要,便不掩藏。
他将心意明示给她。
第48章用心良苦
白婳脑袋嗡了下,一瞬间,只觉浑身血液沸腾。
唇上吃痛,但相比痛感,好似无数蚁虫钻爬般的麻痒,更先一步占据大脑。
她下意识伸手推拒,但掌心无力,腰肢更软,根本挣不脱。
情急之下,她鼓足勇气,唇齿张开反咬过去一口。
宁玦嘶了声,没有放人,反而趁她唇齿微启的瞬间,往前压覆,侵占更深,纵横扫荡,将她的呼吸全部吞下。
白婳生急,脸颊连带脖子全部浮起异晕,她肤底本就白皙,哪怕只显丝毫红晕都格外招眼,遑论当街被强吻,刺激太大,她耳尖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更如马上被蒸熟的虾子。
宁玦将她的反应全部看
在眼里,眸底晦意加深,明知举动莽撞,依旧不舍分离。
白婳受他欺负,手里艰难拿握的两串糖葫芦摇摇欲坠,她身子稳不住,很怕指尖再抖,不小心将糖葫芦掉到地上去。
她紧紧攥着竹签,颤颤巍巍,从未受过这般对待,想恼又想哭。
宁玦瞥过一眼,看她双颊红彤彤,比包裹一层糖衣的山楂果还要更诱人许多。
他爱吃山楂,也爱她。
这一吻,最终还是结束在宁玦尽兴之后。
宁玦吃尽,欲罢不能地将人放开,眸底余温隽隽,盯着白婳,眼里不加掩饰地带着轻佻餍足之意。
面对这种饿狼扑食的目光,白婳心有余悸。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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