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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来,但凡是和关家有关系的人家陆陆续续搬离了下乔镇,与此同时,在与下乔镇一水之隔的小河镇建起了一座新码头,有很多来往客商便在小河镇码头停船,下乔镇的很多人家索性搬去了小河镇。
“百姓离乡背井搬去新地方,衙门里不过问吗?”
许安不解。
沈彤笑道:“听说小河镇落户非常容易,地价房价也便宜,只要是从外地搬来的人家,衙门里会按人口给安家费,无论男女老少,每人二两银子。
想做生意的三年不用交税,想种田的也有田地给他们耕种,朝廷减免三年赋税,用不了三年,他们就能在小河镇扎下根来,小河镇离下乔镇仅是一日路程,想要回家也不费功夫。”
难怪很多人家全家迁离,小河镇为了让百姓们迁过去可谓下足了本钱。
“那小河镇以前的人呢?”
路友好奇地问道,有这么好的事,他也会举家搬过去。
“小河镇以前没有,不是镇子,再之前是荒地。”
沈彤说道。
原来如此。
三个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次日便动身前往野猪岭。
过了乔河,还要走上三四里才能进山,野猪岭就在山里。
在路边茶寮里小歇的时候,有货郎坐在旁边的桌子上,一旁放着挂满各种杂货的担子。
沈彤好奇地走过去,摆弄着担子上的小玩艺。
“小姑娘,那是桂芳斋的香粉,可好用呢,你闻闻香着呢,买一盒吧。”
货郎笑得见眉不见眼。
沈彤打开盖子,立刻便有浓烈的桂花香气扑面而来。
“太香了,有不太香的吗?”
她问道。
“有,也是桂芳斋的,有荷花香的,那个味道要清淡。”
货郎声音轻脆,年纪不大。
“桂芳斋很有名吗?你卖的脂粉都是桂芳斋的吗?”
小姑娘还没有留头,一看就是从未用过香粉的,想学家里的姐姐们涂脂抹粉了吧,也不知小荷包里的零花钱够不够。
“桂芳斋是下乔镇的老字号,他家的香粉就属这桂花的最出名,我刚从小河镇回来,桂芳斋在小河镇也开了分号,这几盒香粉就是从小河镇的桂芳斋采办的,如假包换。”
货郎说得眉飞色舞,越发显得唇红齿白,他的脸上也是搽过香粉的,白生生的,像是从面粉袋子里钻出来的。
“桂芳斋在很多镇子上都有分号吗?”
小姑娘的眼睛里闪着光,没有女人能抗拒胭脂水粉吧,哪怕是这么小的小孩子也一样。
货郎笑着说道:“桂芳斋原本只在上乔镇和下乔镇上铺子,前不久才在小河镇开的分号。”
沈彤明白了,原来以前只能在上乔镇和下乔镇上买到桂芳斋的香粉啊。
那次在船上遇到杨锦程,自己以为没有露出破绽,原来破绽就在那盒香粉上,她记得杨锦程拿着香粉仔细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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