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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君点点头,道:“也是。
这样隆重的赛事,自然是需要多费些心力和时间的。”
转瞬又想起她五日一次的绘画教学,稍稍迟疑了一下,犹豫着问道:“那我们绣娘的绘画……”
还能抽出时间吗?
未尽之言,韩昭心下已了然,笑着接口道:“绘画教学当然照旧,贺小姐慷慨解囊,我岂有过河拆桥的道理?”
贺兰君放下心来。
这边韩昭已走到桌圆桌边,拆开盒子,取出了花灯。
“这花灯说是做好了,其实还差最后一点收尾。”
贺兰君望去,只见桌面上放着的花灯,比之前的那盏还要精细。
灯笼提手下是舒展开的六瓣青莲,每瓣莲花的尽头,垂下清柔的同色丝绸飘带。
青莲下是回字形的灯盖,上了朱褐色的漆,灯身上突出的四面素白灯笼纸上画了几幅山水写意画。
一幅是林间雨亭水潺潺,一幅是山顶桃花蒸云霞,一幅是远山青黛云缭绕。
还剩一面,一片素净,没有落笔。
贺兰君疑惑,问:“为何却空着一面呢?”
韩昭羞赧道:“这正是差的最后一点,却是怎么也画不出来了。”
贺兰君笑了一下,说:“还有你画不出来的,究竟是什么这么难画?”
韩昭正色道:“正是小姐。”
贺兰君的笑容定在脸上,心跳漏了一拍。
韩昭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上元节的时候画小姐,只见了一面,只能草草画了衣容形貌。
如今与小姐熟稔起来,虽然衣容形貌更加清晰,但神韵上总是差了一点,不能令人满意。”
昨日她画完前面三幅写意山水画,最后准备画贺小姐的时候却始终落不了笔。
脑海中浮现她见到的各种场景中的贺兰君:雨亭中,默然静立,遥望青山的贺小姐;茶馆里,巧舌如簧,笑靥如花的贺小姐;狭小院子中,冷面呵斥的贺小姐……
脑海中贺小姐的各种形象重叠变化,下笔时却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画笔拿起放下,最后灯笼纸上,还是滴墨未沾。
“所以想着今日来送灯笼的时候,见着小姐在画。
如此,要是再画不出来,只能怪在下学艺不精了。”
韩昭作势叹了口气。
“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说完她就望着贺兰君的眼睛,等着贺小姐的答复。
贺兰君看着她带着询问意味的清明眼神,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双潮红面庞上的迷离眼睛,不自在的别过眼。
幸好韩昭今日不是女子装扮,和梦境中的样子相去甚远。
尴尬的心思只停留了少顷,再抬眼,贺兰君冷静道:“未有不可,公子请画。”
韩昭眼睛一亮,把带过来的画具颜料摊开在桌子上。
磨好墨,调完颜色之后,她抬起笔,盯着贺兰君,凝眉,沉思起来。
任谁被人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都会不自在。
贺兰君躲开韩昭的眼睛,心里有些后悔刚刚答应的草率了。
韩昭自然发现贺兰君的僵硬,忙道:“贺小姐随意就好,不用拘着。”
贺兰君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门外的丫鬟吩咐道:“把我的琴抱过来。”
丫鬟领命去了,一会儿,抱过来一具七弦琴。
又有两个仆人搬过来一张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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