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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安良也并没有看到,在自己家门口一闪而过的那个面色阴霾的年轻人。
年轻人目光沉沉地透过门缝看着屋内,看着无知无觉地倒在沙发上的安良,他怀里的匕首冰冷,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
就在他正要往前再走一步的时候,他听见了电梯到达的声音。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年轻人面色上一闪而过的狂热立刻如潮般退去,他闪回了逃生通道那黑暗的,逼仄的角落之中。
他看上去像是这个城市里所有见不得光的人的一个缩影。
最后唤醒安良的是厨房里飘过来的一阵一阵的羊肉的香味。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秦淮不知道什么时候连被子都给他盖上了,难怪安良觉得自己在梦里爬了半宿的火焰山。
厨房里秦淮的背影看上去沉默而让人分外心安,他拿着一把小汤勺站在锅前面搅着什么,灶上的炉子冒出咕噜噜的氤氲的香气。
这是安良的认知中,最接近一个“家”
的画面。
他小的时候虽然父母对他不错,但是熬不过双职工家庭特有的忙碌和二老在工作上的高尚追求,能够背着书包回家看见父母站在锅灶前忙碌,对于安良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于是安良什么话也没说,支着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秦淮在厨房里忙碌。
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五脏六腑都是妥帖而平整的。
屋外的寒风凛冽与潇潇雨歇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在这一个斗室之中暖黄的灯光下,有人为了他的一句话忙碌在厨房里直到此刻。
最后还是秦淮感觉到了动静回头来看,正好撞上安良炽热的看着他的眼神。
于是秦淮一下子就笑了,站在厨房里对他道:“醒了?稍等一会啊,羊肉汤马上就好了。”
安良此刻的心思全没放在羊肉汤上,他就那么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冲着秦淮理直气壮地张开了双臂:“抱我起来,腿麻了。”
其实哪里用得上他添上那欲盖弥彰的后半句话呢?秦淮闻言立刻就拧了小火,将汤勺放了下来,走到安良的身边将他整个人半搂在怀里,覆在他耳边道:“清醒点没有?认识我是谁吗?”
安良埋在他的颈间,笑嘻嘻的:“认识,我男朋友。”
他像是寻找水源的小兽似的在秦淮的脸旁嗅来嗅去,如愿以偿地和自己的心上人唇齿相依,言谈吐息间都带了暧昧的神气。
找到了水源的人理直气壮的不抬头了,手顺着秦淮光裸的脊背一节节地摸了上去,所到之处都是一朵朵盛开的花。
姿势过分得亲密和暧昧,在秦淮的身上也点燃了一把火,他搂着怀里的安良,声音轻柔得不像话:“想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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