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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妙月第一次见他笑。
她只好夹了他一下,以示回应。
妙月只听兰提轻声问道:“疼吗?”
妙月咬唇:“不疼。
公子你……”
可以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她话没说完,又听兰提说话:“你不疼我疼。”
像怕她听不懂一样,兰提解释道:“太紧了,夹得我疼。”
妙月愣头愣脑道:“奴家水很多呀,这应该是郎君鸡巴太大的缘故吧。”
兰提闭目皱眉,妙月似乎被无声责怪了,连忙讨好他:“郎君,奴家会努力不夹那么紧的。
你忍忍,得趣了就好了。”
听闻寻常人家洞房花烛,都是娘子叫疼,夫君哄娘子一会就好了,怎么到这换了男女呢?妙月还得罪不了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兰提闷声道:“我想快点解决,你承受不住就和我说。”
求之不得……妙月正嫌这个速度半爽不爽的,折磨人呢。
妙月一咬嘴唇,娇羞应声:“嗯,郎君想怎样就怎样,妙月都使得。”
兰提不再客气,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往最不客气的地方放,他抓住她的胸乳,滑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来,红梅傲立,红肿不堪,他的拇指恶意摩擦过,激得妙月颤栗不已。
他在她股间大进大出,又凶又狠,又快又准,直捣花心,干得她淫水连连,穴中抽搐着喷水,妙月已经到了,颅内一片空白,双眼迷离地急促喘息起来:“啊……啊,啊,妙月要被郎君干死了……”
她不断吸气,胸前的脑袋抬也不抬,只顾继续操干。
妙月腿被他掰到最开,以最大程度容纳他,兰提继续快速进出,妙月已经在云端,下都下不来,锁骨处突然有一点点疼痛,原来是他在轻咬她的皮肤。
妙月的软筋散仿佛解得差不多了,腿自己动不了,却能动胳膊了,她将手伸到他下体,准确地拿捏住了两个卵袋,胸前的脑袋明确僵住了,然后下身还在继续进出,妙月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穴里像又无数小嘴,吮吸舔舐他的肉柱,又因高潮的抽搐,更夹得兰提也快失去理智。
妙月善解人意地揉了揉他的卵袋,在她的轻柔抚慰下,一直神经紧绷的兰提终于精关一松,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太多了……射完都要花时间。
妙月咬他的耳朵,舔舐他的耳垂,像在说,做得好。
兰提射完抬头的神情,可以称得上是懵懂无辜,白皙的脸孔不自然地浮着红晕,呆呆地看着妙月的眼睛。
他终于反应过来,从妙月身体里抽出去,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
妙月拉过他手往自己肚皮上放,原本平坦的小腹此刻鼓鼓胀胀,像怀了孕,里面都是兰提的精液。
兰提却说了句让妙月意外的话:“你叫妙月。”
妙月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他自己的名字了,刚才才说过吗?怎么说的来着,好像说的是:“妙月要被干死了……”
“你应该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是兰提。”
妙月体内不再燥热不安,扭了扭腿,她穴口很紧,平躺的姿势,白浊流不出来,她肚子胀得很难受,真的被这个陌生男人射满了。
会不会怀孕啊……母亲没告诉过她。
妙月有点愁。
情花毒的毒性渐渐退了,那她自带的情潮期还会有吗?明天不会要再干一次吧?连续几天被射满,怀孕几率似乎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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