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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死绷着拳头,指节咔咔作响,裤裆早已撑起了一个硕大恐怖的帐篷,几乎要直接把裤子顶破,把那根早就憋疯了的肉棒解放出来,狠狠捅进她那张软绵绵的小嘴里,操得她连喘气都得靠自己!
冷月来到他身前一尺,明明是纤细柔弱的身子,偏生带着一种让人想要捧在手心、又舍不得亵玩的矛盾感。
她仰头看他,声音低低的,轻得仿佛怕惊了风:
“……陆公公,昨夜你……可有受伤?”
那双清亮的眸子里,藏着无比克制的关切,连睫毛颤动时,都似乎在小心翼翼掩饰着情绪。
陆云喉结轻滚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这副纤细玲珑又凹凸有致的身子,心底不由泛起一阵火意。
陆云忍不住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温软的下颌线,低声笑了笑:
“我倒是没事,倒是你……要不要让杂家检查一下腰间的伤?”
冷月耳根一热,眸中划过一丝羞赧,身子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睫微垂,轻轻“嗯”
了一声。
那一声细软的鼻音,如同猫儿撒娇般,甜得陆云心头一颤。
陆云指腹轻轻一扣,冷月纤细的肩膀便被他稳稳带向自己怀中。
她没有挣扎,只是微微低着头,耳尖红得像滴血,整个人僵在他怀里,气息绵软,带着一丝近乎本能的依赖。
陆云单手扣着冷月的细腰,轻而易举便将她带到窗前。
“把手撑好。”
他声音低哑,几乎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冷月怔了怔,耳尖烧得更红了些,却还是乖顺地伸出双手,撑在那扇破旧斑驳的木窗上。
晨光从破裂的窗棂洒落,映得她白皙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掌心压着粗糙冰冷的木纹,纤腰细得几乎一握。
而腰下那对又白又翘的雪臀,被微微绷紧的绸衣包裹着,曲线清晰可见,浑圆挺翘得像两颗熟透的蜜桃,高高撅着,紧绷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人去把玩。
窗外,残破的益州街巷一片狼藉,焦黑的房屋、倒塌的街坊,隐隐还能听到远处民众哀哭与重建的吆喝声。
可在这破败焦土中,窗内这副嫩滑柔媚的美躯,却像盛开在废墟上的一朵妖艳之花,越是颓败环境,越显得艳得逼人!
陆云眸色幽暗,低头俯视着那对高高挺起的雪臀,手指缓缓沿着她的腰窝往下滑。
绸衣薄得可怜,他指尖稍一用力,便隔着布料感受到了她肌肤下细腻的热度和柔韧的弹性。
冷月咬着唇,身子轻轻一颤,指尖死死扣着窗沿,像是努力抑制着羞耻,却又止不住地发颤。
陆云俯身下去,鼻尖几乎蹭上了她细腻的后颈,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嗓音沙哑低沉地呢喃:
“杂家要检查了哦!”
冷月耳朵烧得发烫,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半晌,才低低地带着一点哭腔恩了一声。
陆云笑了笑,
“真乖。”
他说着,大掌顺着她的纤腰缓缓往下摸,指腹轻易地勾住了她那翘翘的小屁股,捏了捏,软得像一捧新出炉的糯米团子,弹得指尖发烫!
冷月羞得埋下了头,纤腰不由自主地向下塌了塌,绷得紧紧的小屁股反而翘得更高,像一只等着被品尝的小白兔。
陆云指尖缓缓沿着冷月圆翘的臀瓣摸索,力道时轻时重,仿佛在细细品味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薄薄的绸衣在他掌下被一点点推高,滑至腰窝,露出了雪白柔软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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