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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末望着他啧啧摇头:“这么养眼的气质帅哥,太可惜了。”
沈应知嘴里叼着糖,边收拾书本资料边说:“千篇一律的好看皮囊不适合你,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无知少女,你需要的是万里挑一的有趣灵魂。”
向末反驳:“有趣的灵魂二百斤,我家床不结实。”
“什么不结实?”
叶南肆笑着走过来,“应知,你等下有时间吗?”
沈应知几乎是本能地给出反应:“没有。”
“不是让你去给你们黄老师顶班。”
叶南肆说。
向末就不明白了:“叶教授,你怎么对我们黄老师那么好啊,我们黄老师那么大一坨还油腻,站一起跟你也不搭啊。”
叶南肆笑:“拿人手短。”
“哦,”
涂图了然,“但是叶教授,吃软饭不好。”
叶南肆纠正:“我不好那口。
应知,我是让你去听一下寒假下乡义诊的讲座。”
沈应知想了一下:“寒假还早啊。”
叶南肆解释:“要提早报名,并且需要培训。
你不想听完也没关系,拿张报名表就回来。”
沈应知略微思考了一下,回:“行,在什么地方?”
叶南肆说:“在学术报告厅,我现在过去,一起吧。”
学术报告厅在司勤湖边的图书馆负一楼。
从教学楼这边过去有直通的入口,入口旁边是一个停车场。
下午太阳火辣,沈应知低头将披在肩后的长发绾起,露出了纤长白皙的脖颈。
叶南肆帮她拿着书包,目光被远远朝他们驶过来的一辆车吸引,他不自觉地感叹:“男人就应该像悍马,粗犷却有内涵,干练又不失力量,简洁并十分安全。”
沈应知刚想取笑他套话太多,抬头却整个人浑身一震,非常突兀地定在原地走不动了。
那辆车的车牌于她而言,有着太多太多的故事和永远都挥之不去的熟悉。
“你怎么不……”
“走”
字还没发出来,叶南肆就感受到了一股汹涌的热浪迎面朝他扑来。
接着,那辆霸气的悍马在他身边霸气地停住了。
没给他丝毫反应的机会,后车门就被一脚踹开,先是出来了一个老爷子,接着前两天在医大名声大噪的周尽城就被老爷子揪着衣领给拖出了车。
沈应知心一揪,来不及移步,老爷子手上的鞭子就扬了起来,周尽城也不躲,纯牛皮做的鞭子甩在半空中噼啪作响,听着都觉得力道十足,下一秒,倾注了老爷子全部怒气的鞭子就重重地落在了周尽城的身上。
一道深深的鞭痕出现在周尽城的胳膊上,那一块肌肤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先白再红,然后发肿、破皮、流血。
别放弃我“要,我要。”
沈应知抱着周尽城,头埋在他胸前,说出那句话后,整个人就崩溃地哭了起来。
声音不大,小幅度地抽泣,却看得现场每一个人都愣在原地。
周站山握皮鞭的手有点尴尬得不知道往哪儿放,虽然他打小就看好沈家这小姑娘才觍着老脸陪演一出,但逼得人家小姑娘委屈巴巴,也感觉自己实在是有点为老不尊,脸上不大光彩,于是找了个借口把烂摊子留给了周尽城,并且在走之前非常无情地把江舟给赶下了车。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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