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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悬殊太可怕,沈应知担心出事,哄着:“城哥,松手。”
周尽城双目紧锁,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根本不听劝。
那边施仰刚付完钱,转身就看到这一幕,吓得差点尿裤子。
周尽城这种选手的杀伤力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弄出人命可能也是分分钟的事,更何况他现在脑子不清醒。
“祖宗啊,快松手。”
施仰扑过去,一掌劈在周尽城的手肘处。
周尽城胳膊一麻,手松开。
那人顺势倒地,抱着脖子猛烈喘咳,视线一低,发现那群人中好几个都穿着一样的迷彩鞋,本来已经准备吃个亏的小混混,一下子就找到了泻火方式,趴在地上就冲同伙吼道:“别让他们跑了,给我照死了打,他们是当兵的,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本来见自己老大被人欺负咽不下那口气又不敢上前的小喽啰们,被这么一煽动,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一个两个的都抄起手边的东西就开始往那群实习兵身上砸。
毕竟不是一个段位的,就算不还手也能闪躲过去,就是有些窝囊了。
施仰组织大家赶紧撤离,过程中还是有几个喝醉的被砸了酒瓶子。
眼瞅着那个吃了亏还不见收敛的小头目拿着酒瓶追了过来,沈应知心头一火,扭身从老板回收的酒瓶中抽了一个,握在手中不给他靠近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从侧面“啪”
的一声拍了过去。
瓶子应声破碎,之后,她还不忘朝那人身上踹了一脚,不等他站稳,抓住他领子就教训道:“他们是当兵的不能打,我不是,我可以。”
面子碎了一地,再也顾不上什么道义了,那人双眼一红,招呼着自家兄弟就准备拿沈应知开刀。
本来就憋屈得难受,这么一刺激,那群实习兵也不管组织纪律了,手边有啥拿啥。
一时间,亚希街头乱成一锅粥。
男人骨子里的原始野性被激起,再想收回去就难了。
要不是周湳浦和左引他们及时赶到,场面还不知道混乱成什么样子。
川西夜风擦着地表吹过来,散尽了一天的虚浮,扎扎实实的拳头落到身上,醉意尽消。
狼狈又凌乱的事故现场,车灯从远处照过来,将周湳浦高大强壮的身形“剪”
得只剩下了一个轮廓。
而那个轮廓旁边还立着另一个轮廓。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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