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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抬起头看着房间里另外两位长辈,有些莫名其妙。
——布鲁斯按住额头,深呼吸一口气。
“要是没去想事情的解决办法,那一开始就别去做这件事。
蛮力解决并不可取。”
以父亲的姿态,布鲁斯冷冷教诲。
“看好了,我只教一次。”
父子二人对床而立。
阿尔弗雷德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几秒之后阿尔弗雷德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及时干预。
布鲁斯小心翼翼的捏住被单的一角,找到被藏起来那团被角之后,抬起手一扯。
顺着被单被抽走的力,被裹着的小姑娘不受控制的向达米安的方向滚了一圈,还挺丝滑。
达米安若有所思,显然是对父亲传授的方法有所领悟。
阿尔弗雷德扶着门,说是扶不如说是死死按着门板。
他深深呼吸,直到肺部满满当当压着空气。
这下床上的人不是木乃伊或者蚕蛹了,像是感受到了外界的动静,被子下的身体蜷缩了起来,脸也埋进破破烂烂的被单里。
达米安把被单往下扯了扯,又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冰冷的。
他绕过床,走到父亲身边,“莱斯利是谁?可信吗?”
父子二人看着床上。
“……她和你的爷爷的友谊从在医学院就开始了,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士,庄园的门一直对她敞开,对她放尊重些。”
布鲁斯压低了声音。
达米安点头,“真不敢相信您居然有信得过的家庭医生,我还以为您会直接说‘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已经不去自己思考他在儿子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了。
“非常感谢您的信任,达米安少爷。”
阿尔弗雷德在他们旁边说。
他脸上挂着惯常的温和微笑,但看到这笑容的父子两却觉得后背一冷,“大多数时候的确像您说的这样,所以现在,请你们出去,现在这里暂时由我接手。”
两个人被面带核善的真一家之主扫地出门,厚重的红木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在门口罚站似的父子二人陷入沉默。
走廊的顶灯像他们来时那样敞亮,空气泛着深夜的独有的冷露气息。
墙壁上挂着的每一幅画像上都有一盏射灯,照亮画中人的眼睛。
在先祖们的注视下,达米安说,“看来你做了让潘尼沃斯生气的事,父亲。”
“我觉得需要反思的是你,达米安。”
布鲁斯显然对此有不同的看法。
没多久,莱斯利汤普金斯医生就赶了过来。
作为托马斯韦恩同学兼好友,她是少数几个知道布鲁斯另一个身份的人。
房间恢复了原状,床单被套都换了崭新的。
进门之后,发现需要身体检查的是个昏迷着的陌生小姑娘,她结结实实的惊讶了一下,紧接着又在阿尔弗雷德的介绍之下陷入沉默。
她看了看床上的少女,又看了一眼满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少年,对方在她看过来时略一颔首,似乎是打了个招呼。
庄园有一整套检查的设备,但是在蝙蝠洞里,在沉默中,她高效的完成了初步检查。
“生命体征一切正常。”
莱斯利说,“就是太虚弱了,之前有过高烧?从现代医学的角度来说,现在降下来了之后不再复烧问题就不大,还有些检测指标要等等才能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