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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带我见这世间的万里山河,到最后,我发现,我只想见你心底的万里山河。
我爱你,爱你的每一面,爱站在T台闪耀的你,更爱站在我面前素面朝天的你,爱温柔体贴的你,更爱把我掐到窒息的你,爱想要给我自由的你,更爱给我戴上项圈和镣铐把我关起来的你,爱包容的你,更爱吃醋的你,爱笑的你,更爱哭的你,爱你的美好,更爱你的阴暗面,爱你的完美,更爱完美背后的瑕疵,你的好你的坏,你的占有欲你的控制欲,我都爱。
我其实是一个在感情里很容易没有安全感的人,可是,你给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是我最大的安全感。
姐姐,你不要害怕,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身份靠近我,闻砚书也好,闻羡也罢,只要你愿意,我都欢喜。
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勉强什么,或者,我是因为爱你,而去迁就什么。
每次你掐我吼我,我哭着推开你,其实只是为了下次,你能更用力地惩罚我。
我没有怕,没有不喜欢,没有恐惧。
因为对我来说,那不是惩罚,那是奖励。
那天我躲在酒店门口,听见秦霜疼出来的喊叫声,我好嫉妒。
姐姐,你别踩她,你踩我好不好。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打我一巴掌,我心里有多爽。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巴掌,等了多久了。”
沈郁澜跪行到她面前,双手捧着白手帕,恭敬地递出去,“姐姐,擦干净手。”
闻砚书已经泣不成声了。
“我在等,等一滴为我而流的眼泪,等一次为我失控的情绪,等一场暴虐的占有,等一句你说爱我,等一个真实的你。”
“姐姐,如果你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狂魔,那我就是逃脱不了干系的帮凶。”
“我和你,是紧紧锁在一处的,别再推开我,别再放弃我。”
闻砚书狼狈非常,但那双总是冷淡的死气沉沉的眼,忽然有光了。
一时之间,很难说出什么话,她泪流满面地低头擦手。
再抬眼,她看到——
沈郁澜给自己套上项圈,伏低姿态,对她说:“骗了你这么久,是我的错,我认错,现在,你可以,肆意发泄你对我的怨气。”
她恳求她接过牵引绳,“主人,调教我。”
第94章bb,我和你周旋一辈子
闻砚书接过绳子,没有想要发泄的怨气,只有一双温柔的眼。
感情里,人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多把控不住的负面情绪,自身可能存在部分原因,但要是追溯到根源,另一半没有给予到的情绪价值也许就是让一个正常人变得不正常的最致命一把刀。
越爱,越难把控。
闻砚书从来不相信,会有人爱上阴暗一面的她,可从前那么想要求得一份平等爱情的沈郁澜为了她,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压得再低再低都心甘情愿,无论面前虔诚仰望的人是不是从神坛陨落,她都愿意一如既往地把她尊敬,崇拜,用自己这颗坚定的心安抚她所有的不确定,告诉她:
“我用尽脑力,把你看透,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怎样,我都爱,从此以后,你可以在我面前,放心大胆地,只做你自己……”
沈郁澜说个不停,她真的好会爱人,密密麻麻的爱把闻砚书千千万万的心结打开。
闻砚书眼含感动的泪水,原来,生命里出现如沈郁澜这般的人时——你可以不用那么完美,她也会爱你全部。
不化妆,有一点不自信,但她会夸你好美好美。
衣服可以有褶皱,沾着鲜血的双手不必往身后藏,眼泪她会为你擦,脆弱她会很心疼,极端的情绪不会被埋怨,她会用兴奋的眼神鼓励你,再来一遍。
不说话她也懂你,你可以沉默,多久都可以,她不会让你不舒服,她会一直一直说爱你。
人们寻找另一半,是为了让不完整的灵魂变得完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锦上添花,是从好,变得更好。
是我不需要为你勉强什么,你也不需要为我不敢做你自己。
好的爱情,大概就是她们现在这样了。
真心换真心。
闻砚书没有再去擦泪,带着泪痕却满脸笑意,一步一步往后退。
沈郁澜膝行着跟随她。
窒息的控制欲比一剂春药更让人醉生梦死,两个人心知肚明地玩着这场春潮涌动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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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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