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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大内总管卢英上前将邱文举扶起,示意他可以退下了,邱文举抹了一把冷汗后,对着祁昭的背影行了告退礼,心情七上八下。
卢英将他送出殿,正欲转身回殿时,被邱文举暗自拉住。
只听邱文举福至心灵的对卢英问道:
“求公公赐教,陛下究竟是何用意?”
卢英见他还算上道,向殿中瞥了一眼,确定陛下看不见听不着后,才对邱文举附耳说道:
“这刘氏死得太冤了,凶手极其可恶!
陛下震怒!
这么说,邱大人可明白了?”
邱文举听完仍有些云里雾里,但人家已经提点过了,再多问就不礼貌了。
从麟趾行宫回去的途中,邱文举一直在回想卢英给的提示,什么叫刘氏死得太冤,那凶手是谁陛下难道已经知晓?可他开封府并无此案件,陛下又怎会问他想如何判呢?
邱文举带着种种疑惑回到府衙,刚喝口茶后,就听见登闻鼓被敲响的声音,手下递上来一件案子,让邱文举顿时眼前一亮——
长恩伯次子蒋商告其父杀妻杀子,谋财害命!
第25章
◎金老板好严厉,我好喜欢。
◎
祁珂被太后传召进宫与长恩伯蒋固康对峙,蒋固康早有预谋把刘氏之死的罪名扣到祁珂头上,祁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蒋固康与蒋贵太妃咄咄逼人,当场就要太后定祁珂的罪,所幸长公主祁瑶及时出现,阻止了这一切。
她只以一句‘人是死在你蒋家,与公主何干’的话扭转了局面。
说到底,蒋固康能诬陷公主的唯一理由,就是刘氏被公主驱逐回府两日后死去,除了他一口咬定刘氏因是受了屈辱自尽而亡之外,其他就没有任何证据了。
“请长公主明鉴,我家主母被五公主当众驱逐回府,此事见证者众多,难道还不算证据吗?”
蒋固康不知道这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长公主殿下怎会突然出现,这位有本事,有名望,耿直起来六亲不认,可比风评不佳的五公主要难对付多了。
“不算!”
祁瑶厉声道:“难道只要被公主训斥的,过几天意外死了,都要算在公主头上不成?”
“这……”
蒋固康不敢说得太多,于是转头向蒋贵太妃求助。
蒋贵太妃欲言又止,她一年也难见长公主几回,就算是亲生女儿,但因为长公主出生后不久蒋家便因贪污大案落马,先帝仁德,没有牵连蒋贵太妃,还让她自己选择,一是保留贵妃之位,但要交出公主的教养资格;二是由贵妃降为昭仪,公主仍可放在身边;
事实可见,蒋贵太妃选择了前者。
先帝后宫的规矩与别朝都不同,除了皇后之外,后妃们拼的不是容颜、才华与家世,而是只要为陛下延绵子嗣的女子都可封妃,不拘身份,诞下第一个孩儿的被封为贵妃。
这对于各方面条件都不是最出色的蒋贵太妃来说,贵妃的位份简直像是她撞大运得来的,她不舍得就此丢弃,更何况那时娘家已然降爵,还靠着她充门面,若是她也降了位份,那蒋家在外头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蒋贵太妃自己放弃了教养公主的资格,直接导致了她与长公主亲母女的生分,不仅完全说不上话,甚至还有些惧怕。
收到蒋固康的求助,蒋贵太妃饶是不怎么想开口,也只能出声相帮:
“瑶儿,这件事……”
谁料才刚开口,就被长公主截过了话头:
“您虽然姓蒋,但也别忘了自己太妃的身份,在没有分清找你帮忙的是人是鬼之前,有些事还是谨慎开口比较好。”
蒋贵太妃被当面怼了个哑口无言,长公主摆明了不想让她管蒋家的事,她若硬要出头,就是跟长公主为难,今后只怕母女关系会越发僵持,此刻也只得妥协一步,裹袖坐下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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