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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干净?”
“当然干净……不对,重点不是这个。”
江树下意识回她的话,旋即反应过来被她带跑偏。
有些无奈地同她解释道:“做-爱要有爱才能做啊,虽然我,……你都不认识我。”
有爱才能做。
喻缘有点奇怪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干这份工作啊。”
“……”
站起身,江树这次真的是被气笑了。
是有点生气,但是一点怒意过后,却是深不见底的失落。
他不去看她,调整了一下心态,闭上眼缓缓叹了口气,轻声道:“算了,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说完,转过身,向着房间门口走去。
“你要走了吗?”
手指才握上门把,他听喻缘在身后问他。
嗯了一声,江树将要拉开门,就听她接着道:“那我再换一个,你能不能下去帮我找一个同行呀,我懒得走了。”
而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要帅的,像你这样就行。”
咔嚓一声门锁的闷响。
原本要拉开的门被江树在里面重新关上,还反锁了一道。
他转身,重新走回沙发边。
她坐他站,喻缘看着去而折返的他,问他:“怎么了?”
江树垂眼,盯着她。
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她顺耳的长直发,和她带着醉意却更显清亮的眼眸,还有唇角勾起一点柔软的浅浅的笑。
如他记忆中的模样,分毫不差。
江树语气有点沉,看着她,缓缓说道:“不找,你现在醉了,不适合做-爱。”
“那适合什么?”
喻缘仰脸看他。
“适合去睡觉。”
话音落下,江树伸手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
坐这一会,喻缘身子比方才更懒了些,跟着他的力虽起了身,但却是踉踉跄跄站着,随时要倒。
见状,江树就没有松开手,极有分寸地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往床边领。
脚步晃着,喻缘被他拉过去,一下子坐在床上,脑袋晕晕乎乎。
“好了,快睡吧。”
江树在她面前半蹲下身,视线往下扫了一下,抬眼看她:“鞋子和外套是我帮你脱还是自已脱。”
有些懵地眨眨眼,喻缘看着他,问他:“你改主意了吗?是要和我一起睡吗?但你还没学狗叫啊,上一步都还没进行完。”
“不是,”
江树自动忽略她的后半句话,摇摇头,回道,“你自己睡。”
“那你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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