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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沫琀紧张地咬着嘴唇,手指本能地拉直衣服下摆,避嫌般提醒道:“小舅舅,我已经是十八岁了,不是小孩子了。”
韩业臻衣领包裹下的喉结晦涩地滚动两下,她身上有哪个地方他没看过。
他真的很想说,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小孩子,她会流水,会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呻吟,而且叫得尤为诱人。
在寂静狭小的车厢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低低的沙哑,“那你老实告诉我,伤是怎么弄的。”
人年轻的时候总有一些奇怪的坚持。
就像李沫琀,一向乖顺柔弱的她,在这个问题上,仿佛要跟韩业臻杠上了,缄默不语。
韩业臻冷冷地逼视着李沫琀,她的下颔在他钳制下微微仰起,形线优美而脆弱纤细的颈子露出来,像是单手就能折断。
微微阖着眼,长睫轻轻抖动,就是不肯正眼看他。
韩业臻眸光流转间,眼底隐约泛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他的安全带不知什么时候解开,猛地覆了过来,捏着她的下巴没有松懈,另一只大手带着不由分说的侵略性钻进她的衣服下摆。
李沫琀脸都白了,男人龙涎香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感官,他掌心的温度透过柔嫩的肌肤传递了过来,很烫,直接烫进了她的血液里。
她惊惧得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心里一阵阵的紧缩,有些挣扎起来。
原本拽着衣服下摆的手改为握在男人的手腕上,想阻止他的进入,却摸到腕上冰凉的手表。
那晚的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灌入她的脑袋里。
她手心里全是冷汗,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眼眶立即红了。
“小,小舅舅……”
她那点抵抗如同瘙痒,韩业臻菲薄的唇贴在她耳畔轻吐气息:“我帮你脱衣服,还是告诉我事实,选一个。”
低迷的声线在车厢里危险地扩散着,极为蛊惑。
李沫琀整个人紧贴在车门上,他的手指清瘦有力在她的皮肤轻轻地摩挲着,一下一下的,像在试探着什么。
触感炽热,热着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
她有一瞬的窒息,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舌尖,才让自己不至于晕厥。
他说的话,他的行为带着一种浓郁的僭越感。
他却毫不在意并且得寸进尺,他的指尖已经碰到她文胸的边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能感到他的五根手指慢慢往她的胸上聚拢。
她全身一震,腮边的肌肉一下子变得僵硬,明显地抽搐起来。
用因为惊恐而变了调的声音哽咽着说了一句:“小舅舅,我说我说,求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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