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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不求旁的,只是老爷您春秋鼎盛,夫人如今怀着身子也不方便伺候,奴家就想着……”
哪怕被当成个物件呢,若能因此让自己在张家待得更稳固,也是好事。
张逢春却断然将那汤推开,还是叫着肖花娘的花名,声音温和:“花娘子,你我曾经有过露水情缘不假,可那都是银货两讫的。
如今主仆有别,我不会再与你有尾。”
“若你憋不住,不如出去继续你的老行当,有的是男人愿意上。”
“若想留下却得陇望蜀,或者伤害夫人,我不介意让你成为树下的一抔黄土。”
男人啊,要么就花钱买快活,要么就和自己的女人快活,要么就憋着!
不顾身份地位,什么女人都上,到头来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一家子!
这一条,张逢春格外坚定。
肖花娘品着话中的寒意,膝盖一软就跪下了,匍匐在地上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瑟瑟抖:“奴家错了!
奴家再不会了!
以后只一心一意伺候夫人,照管内宅……”
“老爷。”
管事张石头在门外喊了一声。
张逢春让肖花娘退下,张石头这才进来,凑到张逢春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张逢春眼睛一眯:“杀!
一个不留。”
“是!”
张石头轻声答应,转身离去。
卫五小队是深夜进入新陶镇的,青石板的路、低矮的房子都笼罩在夜色下,仿佛一头怪兽择人而噬。
“唔!”
一声短促的闷哼在夜色中传出,其中一个善于听声辨位的立刻无声指向其中一个方向,一行人飞奔过去,来到一个小院门外。
几个人一打手势,都翻墙而入。
片刻之后,这些人噗通噗通都被迷药迷晕过去,白光掠过,血腥味刚刚散开,立刻就被人用什么法子敛了下去。
天亮时分,冲水的声音响起,小院中的青石板被冲洗得光可鉴人,谁也不知道昨夜这里悄无声息死了十六个人。
……
卫勇被柳姨娘差点榨干了骨髓!
怪不得司家如此巨富,司寇伟还对这柳氏如此看重,想不到她床笫间竟有如此风情!
柔顺乖巧、花样繁多……真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爷……”
柳姨娘又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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