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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山早就学到了叶飞的精髓,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笑嘻嘻道:“难道就儿子一人的错吗?娘亲若是不同,黑爹能通进的子宫?”
谭二娘不禁一愣,没想到这小畜生变脸如此快。
前几天还口口声声,愿意给她做牛做马,愿意承担一切后果,现在却变脸了。
虽然知道儿子再开玩笑,但就是浑身不舒服。
她不由借题发挥,一把揪住儿子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好你个龟儿子,跪在老娘身边,求黑爹内射老娘时,你可没这么硬气!”
“别以为一字并肩王在这就能给你撑腰,自古以来,母亲拾拔儿子天经地义,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额…伯母别误会,侄儿可没给大哥出头的意思!”
见谭二娘气势汹汹,叶飞连忙摆了摆手,赶忙表明立场。
见贤弟不敢给自己出头,卢山顿时焉了,连连求饶道:“好娘亲,龟儿子错了,求您放过我这一次,以后龟儿子肯定乖乖伺候您和黑爹,让您给我生几个野种弟弟!”
“油嘴滑舌!”
谭二娘怎么会轻易放过儿子,早就想借题发挥,拾拔一番这个不孝子,于是更加重几分力道。
卢山顿时鬼哭狼嚎道:“哎呀!
哎呀!
娘亲我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
没想到,卢山都三十多岁了,还被自己的母亲,收拾的跟孙子似得。
但自己在怎么说也是东道主,自然有打圆场的义务,替大哥解围。
于是他适时提议道:“哦!
伯母怀孕了吗?侄儿不才,学过几年医术,不知是否有幸,能帮伯母检查一二?”
见贤弟给自己解围,卢山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
娘亲,贤弟他医术高超,就连七八十岁的老妪吃了她的药,都能生个大胖小子!”
听闻此言,谭二娘不由翻了个白眼。
天杀的,究竟是怎么丧尽天良的人,才能研究出此等恶毒的药物。
八十多岁,本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和儿孙们享受天伦之乐。
却因叶飞研究出的毒物,再度老树开花,给自己的孙儿生个小叔叔,简直丧心病狂。
可转念一想,如果这个跟女人,跟她一样是炼气高手的话,实际年龄比她也大不了多少,只是很难怀上罢了。
没想到叶飞才华横溢不说,竟然还精通医术,却是让谭二娘另眼相看。
反正儿子也拾拔的差不多,她也想找个大夫,确认她究竟是不是怀上了。
于是她放开儿子,恢复温婉贤淑的模样,客气道:“那就有劳贤侄了!”
“那侄儿就得罪了!”
叶飞嘿嘿一笑,竟然直接将谭二娘搂进怀里,向一旁特制的沙发走去。
“这……”
谭二娘顿时就惰了,没想到儿子的结拜弟弟,竟如此大胆,当着大哥面,就要轻薄他的母亲,难道他不怕儿子跟他翻脸?
可卢山不仅没有生气,还一副崇拜的模样,心里直叫牛逼!
见此一幕,谭二娘心里五味杂陈,反抗不是,不反抗也不是。
直到被叶飞抱到沙发上,咸猪手握着她的大奶子一顿揉搓,她才终于认命。
反正她都被黑奴操过,而去还怀上黑奴的野种,简直比妓女还无耻。
何况是被叶飞这种,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少年轻薄,说到头还是她占了便宜。
叶飞搂着谭二娘肥美的桐体,激动之余,还凑到她耳边,淫笑道:“伯母大人,你知不知道,侄儿第一次见您时,就想把你搂进怀里,狠狠揉搓您这对大奶子!”
“坏胚!”
谭二娘羞怯的哗了一口,连忙把秀红的俏脸撇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