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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四个人的游戏和七个人的局（第9页）

“可他跟我说过他找来的也都是自愿的？！”

张汝凌问。

“这么说也没错……”

李强玄有抿了一口酒，“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做慈善？”

“嗯，说过。”

“有的人家欠了钱，很多，走投无路要自杀的那种。

他就去替人家把债还了，代价嘛……”

“卖女儿？老婆？”

“嘿，阿凌你这是电视剧的桥段，这么干显得多没人性。

人家直接找到女儿或者老婆，说能帮她们爸爸或者老公还钱，问她们愿不愿意。

你说，这说起来，也没人强迫谁不是？人家只是提供了多一种选择，不都是自愿的？”

“他有稳定的出手渠道？”

老敢问。

张汝凌一时没明白老敢的问题，李强玄却已经开始回答了：“嗯，一般给生意伙伴，政府高官，或者他自己公司的重要人员。

名义嘛，养女，女仆，反正送到家里后，对方拿来干什么他就不管了。

不要钱，谈钱多伤感情。

他并不直接靠这个挣钱，只是一种隐性的拉拢手段。

禁不住诱惑，收了，将来要有一天跟他翻脸了，他说我看这女孩可怜给你当养女，你竟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给你捅出去什么什么的，对方不就得掂量掂量？”

“他哪找那么多还不上债的？”

“他到处都有生意还缺竞争对手么？你以为那些人是怎么破产欠债的？哦，当然，也不都是，也有的就是自己游手好闲穷的养不起把女儿买了。”

“那他现在想跟我们合作是……？”

张汝凌问。

“是他觉得这也是条挣钱的路。

一个想法是直接把女孩卖给我们，知道我们这缺人，一次性买断。

对我们来说，虽然花点钱，但除了管吃管住，工钱可以少给些。

对女孩来说，相比被送给某个变态老头子，卖到我们这至少还有钱挣，对他来说，可以从中捞一笔，三方都能接受。

另一个想法，他出钱把女孩交给我们调教，调教好了他再高价卖给，或者送给某个变态老头子。

这也就是他建议我们增加的专属性奴业务。

我们增加这业务，他作为客户来出钱定制，调教好了他转手卖了还是送了跟我们没关系。

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犯了事……这服务可是我们提供的。”

“我们背锅”

老敢总是简明扼要的一语中的。

“那……”

张汝凌想了半天问，“你打算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