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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梦里,也常常梦见过教授狰狞的面孔,但小腹传来的阵阵胀痛却清楚地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
胀痛一直还在,持续消磨着美人儿仅有的意志,教授的手指在按压着她小便的地方,揉得她几乎在不停的淌尿,在抽搐中不时喷洒的尿液已经彻底摧垮了她的自尊。
粉红柔嫩的肉唇无耻的翻开,湿漉漉的充血满胀,一缕幽魂摇摇荡荡,无尽的情欲却像野草般疯长。
“你干我吧。”
谢奚葶突然说。
“什么?”
“…啊……你…你快来干我吧……”
小腹里难以忍受的胀痛这时已经渐渐麻木,却从腔道深处传来一阵阵异样的涌动……
窗外,哗啦啦的下起了雨来,顷刻间便是大雨滂沱。
漆黑的夜幕里,狂风暴雨呼啸着扫荡大地,彷佛无尽的哀歌。
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谢奚葶的浑身都沁出了细汗,一根肉棒就这么直挺挺地在粉红湿润的肉洞里进出,发出皮肉相碰的啪啪声,那柔软的花瓣紧紧包吸住肉棒,被带动着来回翻滚。
而两团雪白的乳峰之间,一条细细的金链正上下飞舞……
“你干死我吧……”
她的双眼一片迷茫,彷佛又蓄满了一池春水,不停地荡漾,并且溢出了眼眶。
她在流泪,却没有哭声,只有一声声长长短短的惹人心碎的吟泣。
教授用手按住谢奚葶张开的大腿,迫使她的耻部更加往外挺出。
然后,他从上往下压在她身上,腰身耸动,一次次把肉棍勐戳进滑熘熘的肉壶中。
此刻的谢奚葶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具娃娃,在椅子里面动弹不得,只有屁股翘在外面,被随意奸淫着。
“哦,这样受不了……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好快……难受……”
老男人听谢奚葶口中不时发出的痴语娇吟,一只手还在拍打着女孩被插入的洞口。
“还是粉红色的……”
教授忽然说。
“你喜欢粉红色的吗?”
谢奚葶意乱情迷地问道。
“你是不是很贱,是不是?”
“是,我很贱,我是个贱人……嗯嗯……我是你的贱奴……”
在教授家的卫生间里,谢奚葶浑身痉挛着,从肛门里无耻地排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粪液。
下面的两个洞都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不停的抽搐着,一股股浊液被尽情喷洒出来。
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而此刻却手撑着马桶的边缘,高高蹶起屁股,像猫一样的温顺。
她赤足站在卫生间冰凉的地上,雪白的双腿微微弯曲着,裸露着白桃一样的屁股。
教授就站在她背后,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的屁股,感受着年轻女孩娇嫩柔滑的肌肤,他揉搓着,把她的屁股向两边扒开。
然后,用一根手指,对着中间那仍在一张一缩的肛门探去。
那个用来排泄的孔洞已经被塞住整整一个钟头了,刚刚喷射过后,现在正红彤彤的向外张开着,一时难以收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