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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尖利的鬃毛,正刺入乳头上的小小孔隙,被捻动着钻进了肉粒,而且越刺越深,只留下寸许长的一截在外面。
那些分布在少女乳头上的柔嫩小孔,原本只是一些浅浅的凹痕,还从未张开过,现在却被人为地钻开,利用猪鬃毛的弹性,顺着孔隙下的乳腺探入进去。
起初她拼命咬牙忍着,浑身因为绷紧而轻轻抖颤,咬住嘴唇,咝咝地发出吸气声。
白亮亮的奶子被教授握着,黑毛往里越扎越深,那尖锐的疼痛渐渐地往全身扩散开。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乳头上一根只露出半寸不到的黑亮鬃毫。
而余教授又拿起了另一根,再次仔细寻找着她奶头上的乳眼。
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女孩眼看着三寸多长的硬毛就这么活生生扎进了自己的乳房,不敢相信这老头竟能这么残忍,眼泪已经淌了出来。
这种疼痛是她从未有过的。
“不要了,我不要了,受不了了……不行了……”
谢奚葶开始挣扎,丰乳摇动,却又被教授捏起了乳头,夹在指头间。
“别乱动。”
教授低声说。
谢奚葶的面色由红转白,又渐渐浮起更深的红,精巧的鼻翼翕动着,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细细的汗珠儿从鬓角渗出。
三寸黑毛被教授用手捻动,慢慢往敏感的乳头里钻去,猛然往里一刺!
“天呐……救命!
!
!”
她在架子上拼命挣扎了一下,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谢奚葶发出无法忍受的惨叫,就像被毒蜂蜇在最敏感的地方。
教授神色肃然,稳稳操起另一根猪鬃,仍对准乳头扎入下去。
美人儿触电般把身子一挺,叫声突然断了,只剩下一串结结巴巴的哼哼。
教授依然没有停手,一根接一根的把猪鬃往她乳肉里刺入。
谢奚葶此刻连哼都哼不出来了,眼前发黑,只一阵接一阵的哆嗦,身子在抖,腿儿在抖,连奶子也一跳一跳地抖,小腹如痉挛般抽搐着缩动,裤裆已经湿了。
尖细的鬃毛从乳头钻入,被教授慢慢捻动着来回地一捅,就见细小的白色珠液从乳尖冒了出来,看来是插进乳腺里去了,于是便直刺到底。
谢奚葶在架子上无声地挺了挺,美目翻白,裤裆里浟出一片热液,就顺着两条腿往下淌。
猪鬃入肉的疼痛疯狂刺激着神经,转动的硬毛从殷红的肉粒刺进去,渐渐捻到了深处,仿佛烧红的钢针在乳房里攒动,疼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这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酷刑了。
饱受折磨的乳头,鲜红地肿胀起来。
每刺入一根,便能听见美人儿咿的一声叫。
不过一会儿功夫,肉粒上已经插满了密匝匝的猪鬃,像微型仙人球。
从未哺过乳的奶头,被尖锐的猪鬃强行刺入,每一次刺入,都像是刺在了心尖儿上。
一根一根直达深处的猪毛,好似万千钢针扎在心窝儿。
痛楚如不可遏制的潮水,淹没了理智,美人儿骑在架子上,双腿一蹬一蹬地夹紧,把木架弄得咯吱乱响,两个油亮白腻的奶球直挺挺翘着,地上已经湿了一大摊。
异物在乳肉里钻刺引起的剧痛,渐渐变得又疼又痒又麻,引得胸口如同被阵阵强电击中,她不住摇着头,满面泪水,抽泣着发出了酥媚入骨的呻吟。
叶先生的胯下,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动静,沉黯的脸色开始浮出血色。
余教授托住两团颤抖发烫、插满硬毛的乳球,搓按着,这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此刻的谢奚葶,已然被猪鬃折磨得神志不清了,胀满乳液的奶子在教授的掌中扑扑乱跳。
“差不多了。”
教授看了看叶先生,叶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
于是教授不再犹豫,突然两手齐上,一根根的猪鬃被疾速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