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塔想起自己适才梦到的一切,那是噩梦吗?那算噩梦吗?
应该是吧?
她慢慢点了点头。
萧厉便在她的额间印下了一个吻。
“没事的,宝贝,都醒了,没事的……”
萧厉其实不是很会安慰人,在认识温塔之前,他也根本没学过怎么去安慰女孩子。
他只是抱着温塔,一个劲地告诉她没事了,那些都只是噩梦罢了,她现在醒了,所有的噩梦都会消失的。
温塔靠在萧厉的怀里,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再想些什么。
她只是浑浑噩噩地一句一句听着萧厉的话,然后知道,有些噩梦的确会随着天亮而消失,但有些噩梦,是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情,所以永远不会消失的。
真奇怪,她向来很讨厌萧厉这么亲昵地抱着自己,温塔渐渐地想,但是她现在,却一点儿也不嫌弃他。
甚至觉得他的怀抱,真是舒服。
她在萧厉的怀里换了个自己喜欢的姿势,跟他问过了现在的时间过后,就又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睡着,温塔总算没有再做噩梦。
她睡的很沉,睡的很死,等到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中午。
—
在周一的时候上班迟到,虽然温塔不会被自己的老板扣工资,因为她自己就是老板,但却会被她的合伙人无情地嘲笑。
“哈哈哈哈哈哈!”
美术馆三楼的办公室里,冯荻荻的笑声无比清亮,且放肆。
“亲爱的,你和萧总真是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
温塔无可奈何。
她很想解释,自己是因为昨晚做噩梦,所以今天才起的晚了一点,但是想起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温塔心虚地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她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给昨天自己去傅怀山家里参观的展品写一些编号和记录。
在温塔和冯荻荻的规划里,美术馆开业前两周展示的大多都是她们自己的作品,但是美术馆想要长久地运营下去,光靠她们两个人画画和展出当然不够,她们还需要认识大量的艺术家和策展人、收藏家等,邀请他们到这座美术馆来参观、展出。
一家美术馆的收入,寻常情况下有这几种来源:
第一种,当然是门票和各种活动上的卖画。
但是目前温塔她们还在初营业阶段,暂时免费不售门票,当然,也没有开始卖她们自己的画,所以这项收入暂时不提;
第二种则是靠和艺术家合作,帮其做销售,赚一点分成。
等到这期展览过去之后,温塔和冯荻荻在开业之前就定好的美术馆第二期展览,就是和一位年轻艺术家的合作。
只不过也是因为刚开业,这位艺术家又是她们早就相熟的朋友,所以这次的合作,她们基本也暂时赚不到什么钱。
至于这第三种嘛,则就是拉赞助,和各种品牌方谈项目合作。
这个因为暂时刚开业,也还没有什么合适的品牌方找上门来,所以基本也没什么进项可言。
但不管是哪一种,都和人脉还有资源这几个字眼离不开关系。
保不齐哪一天哪一场哪一件展品的展出,就叫她们的美术馆名声大噪,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温塔每次只要是去一些私人收藏者的家里参观,基本都会将东西做上编号,以备不时之需。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