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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上官归鸿生父,回雁门门主——上官翔南,而一旁入座者,则是他的胞弟,回雁副门主,上官越北!
上官翔南并未答话,只是一双锐眼盯住儿子,上官归鸿心知父亲如此状态,已是怒到极致,只得硬着头皮为自己开脱道:“若非半路杀出花千榭与玉龙山庄之人搅事,我们应该已经成事了。”
区区两句话说完,上官归鸿已紧张的口干舌燥。
“成事?欲成何事!”
上官翔南冷笑反问一句,随后音调陡高,怒喝上官归鸿!
上官归鸿吓的赶紧俯下身以头磕地,不敢再多言半句。
只听上官翔南又冷笑一声,斥道:“我已告诫你多次,不许你去寻衅滋事,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吗!”
上官归鸿虽是畏惧父亲,但听他说到这里,心中也是涌起一股犟劲,一咬牙,抬头迎上上官翔南的怒火目光,正色道:“孩儿当然听到父亲告诫,但翩鸿已失踪多日,我……我亦是寝食难安,若不是我……”
想到自己疼爱的妹妹连日来全无消息,上官归鸿心中复仇之意更为高涨,坚决道:“那日若不是我经不住她软磨硬泡答应她出门,翩鸿也不会被人抓去,事情因我而起,我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要把她找回来!”
话音刚落,只听一阵风声,夹杂着一声“大哥不可!”
的惊呼,随后便是“啪”
的一声脆响,上官归鸿愕然的脸上已多出五道鲜红指印!
“莽夫!”
上官翔南气极怒骂道:“你可知你方才那些话有多幼稚?你是回雁未来宗主,却成天想着与人拼命?”
上官归鸿捂着已经肿起的面颊看着父亲,被他怒火所震慑,再也不敢多嘴。
上官翔南又道:“此事现在还不知是否是飞燕盟所为,你不分皂白挑起争端,可有想过两门如果就此结怨,日后会多生多少事端?就算此事与飞燕盟有关,你这般妄动无异打草惊蛇,逼狗跳墙!
若是你妹妹真在他们手上,你这一番胡闹过后,他们会如何对你妹妹?”
上官归鸿做事向来莽撞,哪会想到这些?
如今听到父亲分析,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凉了大半。
想到自己的举动可能让妹妹处境更加危险,心中大为泄气,失意之情溢于面容。
望着儿子失神落魄的样子,上官翔南更是光火不已,又骂道:“你这回鲁莽行事,十几人竟围攻不下区区数人,久战不下折损我回雁声威是小,你与醉花楼和玉龙山庄结怨,四面树敌,可有考虑过我回雁门是否承担的起?目无大局,贸然冲动,自以为是!
你是想整个回雁门因你一时意气而满门陪葬吗!”
上官归鸿被父亲一通怒骂的无地自容,目光呆滞的跪坐在地,半晌无语。
上官越北看不下去,劝道:“大哥,归鸿也是想快些找回翩鸿,心是好的,只是太心急了些,你不必动那么大怒的。
再说,归鸿也还年少,少年人气血方刚,你不必太过责难。”
上官翔南不悦道:“老二,你也太纵容他了,你实话告诉我,归鸿这番行动,是不是你在背后支持的?”
被大哥拆穿,上官越北也不隐瞒,承认道:“不错,是我授意归鸿去找飞燕盟的麻烦,如果可以,就抓几个与翩鸿身份对等之人回来。
我们回雁门不是无能之辈,总不能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还忍气吞声!”
说到这里,上官越北口气一软,叹道:“大哥,我膝下无子,归鸿和翩鸿就像我亲生儿女一样,如今翩鸿下落不明,我这个二叔也是坐立难安啊!”
“胡闹!
都在胡闹!”
上官翔南吼道:“归鸿年轻不懂事,你作为长辈,也如此不分轻重吗!”
“大哥,我……”
上官越北刚想辩解,却被上官翔南粗暴打断道:“够了,今日之事就此按下,日后没我准许,回雁门人不得擅自与飞燕盟之人发生摩擦,违令者,从严处置!”
门主盛怒下令,上官越北只得叹了口气,扶起不知所措的上官归鸿道:“归鸿,这段日子你暂且休息休息,翩鸿的事情二叔一定会全力追查,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上官归鸿自知已闯下大祸,虽然心有不甘,满腔的愤懑郁结,却只得暗自祈祷,接下来的事自己已无法插手,只求父亲与二叔可以尽快查明真相,让妹妹能够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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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雁门与飞燕盟众在醉花楼开战,消息很快便传到当地衙门之中,鸿鸾知州赵廉听闻此事,不禁又是一阵气苦。
鸿鸾城三教势力不深,飞燕回雁两门与衙门三足鼎立,本来倒相安无事,可最近两派皆有重要女子失踪,明面上,两派交给衙门办案,但施予压力的同时,自己也在暗中调查。
刚开始时两家虽有争端,但在赵廉斡旋之下,两派门主已收紧门人,没想到才平静几天,两派竟已发展成当街聚众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