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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天一本就身怀内伤,被他这一番言语相辱激的气血上涌,他堂堂西域欲界六天主之一,向来视中原人为刍狗,如今竟被个“刍狗”
视作刍狗,这等屈辱他何曾受过!
但现今自己确无本钱与这“刍狗”
叫嚣,只得道:“若庄主今日慷慨相助,来日有货送往西域时,我可开一条方便之门。”
金成峰冷笑道:“哈!
无力的筹码。
我金钱山庄在西域经营多年,关系早就打点妥当,何须你再开方便之门?不送!”
说罢挥手转身便走。
玉天一见状,只得暗下决心,一咬牙,道:“金庄主留步,有力的筹码,我倒还有一个。”
金成峰闻言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得意笑容,背对他道:“亮出来看看。”
玉天一道:“庄主素来喜御天下美女,虽然天赋异禀,金枪不倒,但阴阳相交,总有亏益,玉天一不才,愿将我西域秘传欢喜禅法倾囊相授,助庄主延年益寿,雄风永驻!”
“这倒还行。”
金成峰身为商人,定要榨干玉天一最后一丝利益才肯罢休,如今目的已成,也不再板着脸,转头亲切道:“玉兄请入,我这正好有个上等的炉鼎。”
“老奸巨猾!”
看到金成峰这副嘴脸,玉天一气愤满胸,偏偏无可奈何,而两大神将连招非是易与,自己确实急需双修来恢复伤势,只得跟随金成峰入内。
二人来至内中,金成峰也不着急爬回床上,而是招呼玉天一坐下,慢条斯理道:“玉兄,你这偌大的快活林,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玉天一见金成峰未直入正题,也不知他有何盘算,但自己有求于人,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急躁,便把欲林祭时,四大神将围攻快活之事一一道来。
金成峰听罢,不禁问道:“奇了,你的一双儿女不曾随你一同逃出吗?”
说到伤心处,玉天一顿时一怔,随即落下泪来,道:“金庄主有所不知,早在北落师门攻入快活林之前,牵机与兰姬已死在一个叫做墨天痕的小杂种手上。”
话音刚落,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旋即一名仙气四溢的丰腴美妇披着不整的睡袍赤足跑出,对玉天一道:“你方才说的,可是墨天痕?”
这美艳妇人正是墨家主母陆玄音,她乍闻来人提及儿子名讳,也顾不上羞耻,将睡袍随意一披便跑出问话。
金成峰见她擅自跑出,不悦道:“谁准你穿衣服的?给老夫脱了!”
陆玄音羞赧道:“不成,还有外人在这……”
不等她说完,金成峰顿喝道:“既然有客,你多嘴什么,乖乖候着老夫去肏你!”
玉天一却是两眼放光,道:“金庄主,你从哪里找来的这极品美妇?若我没看错,这应是个正宗玄门弟子,可是上好的炉鼎啊!”
金成峰抚须得意道:“那是自然,老夫看上的女子,岂有不是极品之理?这可是南水陆涣之的宝贝千金,亦是道门希音观高足,无论气质体态皆是一等一的上品,而她身负道门玄功,情欲难以击破心防,调教良久亦会时不时反抗几下,比之寻常女子大有趣味。”
玉天一皱眉道:“金庄主,往日你所纳女子,皆由我快活林经手,但她似乎并非我快活林擒送而来。”
金成峰笑道:“那是自然,南水陆家势大,就连老夫也得提防一二,所以我便让呼延逆心亲自出手将她掳来,谁想那小子竟然杀了她全家,造成仇家灭门的假象,真是心狠手辣。”
他虽口称“心狠手辣”
,表情却淡定如常,仿佛这灭人全家之事在他眼中不过看戏一般简单。
提及呼延逆心,玉天一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呼延逆心的情报有误,我快活林偌大基业又怎会一朝尽丧!”
“哦?”
金成峰疑道:“呼延逆心的情报向来准确,办事也很牢靠,这次竟会出如此大的纰漏?”
“为我快活林,竟请北落师门出手,朝廷真是好大的手腕!”
玉天一恨恨道。
金成峰瞥了一眼被他二人撂在一旁的陆玄音,忽道:“玉天主,你说杀你一双儿女的小杂种叫作墨天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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