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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说着,面上尽是自豪之气。
墨天痕走在这群人前面听的真切,不禁心道:“煌天破不过二十岁,修为已与那蒙面人首领不相上下,当真是旷世奇才,我若到二十岁时,又是否能有他那般建树?”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暗忖道:“此回虽是救回母亲,但仇人身份,杀人动机,至今还不曾明了,待到武演结束,定要跟母亲问个究竟,看能否推测出仇家到底是谁。”
众人回到住处,早有人送来晚饭,晏世缘却是未曾归来,只是托人带话道:“掌教与三圣宴请七君,晚饭莫要等他。”
东方晨妍听了,脸上隐有失望之色。
晏饮霜见母亲面色不佳,体贴道:“娘,掌教相邀,想来推辞不得,你就不要担心了。”
东方晨妍埋怨般道:“我与你爹十数日不曾相见,这两日方才见着,却连一起吃顿饭都是奢求,当真无趣。”
晏饮霜见母亲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儿姿态,笑着安慰道:“待武演结束,我们家人自然有时间慢慢团聚,何必在意这一朝一夕呢?”
东方晨妍幽幽一叹,道:“我只怕你爹事物繁忙,劳累坏了身子。
罢了,即便在坛中时,也不是日日都能得见,我又何必自怨自艾。”
说着,便招呼众人去洗漱更衣,早点休息。
柳芳依早与梦颖棒墨天痕把床铺整理干净,顺便将洗漱用具一应备好。
众人洗浴得当,各自入睡,以备明日之战。
次日,八大场地武演再开,次轮角逐,又有不少好手崭露头角,各显其能,惊艳四方。
墨天痕与晏饮霜签号相距甚远,能够各自避开,也就去了烦心之事,认真应对起武演。
期间,二人丹田处所生的暖流愈发明显,墨天痕也愈发觉得怪异,只是那暖流自生出后,便没入经脉之中,似泥牛入海,再难寻觅。
纳罕之下,墨天痕只得再去与晏饮霜交流,不料将自身状况说与晏饮霜后,却听她讶异道:“你竟刚刚生出便消失了?”
墨天痕警觉道:“莫非师姐的感觉与我不同?”
晏饮霜点头道:“那股热流与我内力十分契合,生出之后,便融于内元之中行走周天,似是有壮大内息之效用,依我看来,就好似有位绝世高手,在隔空向我传功一般。”
“竟有此效用?”
墨天痕疑惑道,随即伸出手掌,摊在晏饮霜面前,道:“师姐,能否让我一观你的内力增涨?”
晏饮霜即刻会意,伸出素手搭在男儿手心。
晏饮霜柔荑温软嫩滑,墨天痕不禁心头一荡,但随即,内力便透过掌心纷涌而至!
“果不其然。”
墨天痕道:“师姐,你的内力相较武演前与我交手时,已有长足的进步,这等进步,我想非一两日修炼所能达到,应是有外力助长无疑了。”
晏饮霜不解道:“这等隔空传功的手法,极是损耗修为,会是何人会不计自身得失,暗中传功?”
墨天痕摇头道:“我也不知,兴许是某位三教前辈吧。”
突然,他灵机一动,转头问柳芳依与梦颖道:“你们丹田处可有异样之感?”
二女皆是摇头,不解他所说何意。
墨天痕心知肚明,便不再发问,回头对晏饮霜道:“此事或许晏坛主才会知情,今晚他若回来,定要去问个究竟。”
晏饮霜也深以为然,点头应许。
第二轮武演,墨天痕与晏饮霜再未碰上有力的对手,顺利晋级。
由于人数较昨日少了一半,本日武演只进行了大半日便结束。
众人返回无涯学舍住处,却见晏世缘已立在院中,等待着众人归来。
东方晨妍一见相公,昨日的哀怨埋怨便全都一扫而空,提着群裾便向他小跑而去,跑至半途,这才想起这里并非家中,顿时俏脸羞红,停下了脚步。
晏世缘如何不知爱妻心思?上前一把将那艳红的娇躯揽如怀中,随后对众人道:“武演可还顺利?”
梦颖抢先道:“天痕哥哥和晏姐姐可厉害了,都晋级到下一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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