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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为天嘴上虽不落下风,但回气之间,已感顿塞,非是好兆,心下不免担忧起来:“身体愈发感觉疲累,究竟是发生何事?倘若在我这一环出了差池,那可大事不妙!”
可愈是担忧,状况发生的就越快,只见狱炼堃再次抢攻之时,民为天虽已看破其招路,正欲移步,不料身体却延迟了刹那启动,只是一瞬,邪锋已然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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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葬沉渊之中,三教团战已如火如荼,两方高手厮杀正烈,战局混搅一处,难分彼此,籁天声与其授业师尊奕真二人剑琴合奏,力抗三邪,宇文正河山剑纵横摆荡,剑气板正厚重,抵住煞刀戾剑剑影刀光,令昆仑、战长林亦催儒门名锋,对上血癫、粉骷,三人三剑,力战四凶,不落下风!
然而另一端,梵天佛座,对上净世七武,战况却不容乐观。
这七邪皆是用凶兽妖人尸骸拼凑而成,不仅形容恐怖,手段亦是常人难度,又经鬼阳邪力淬炼百年,身躯早已如钢似铁,刀剑不侵,致使三教群杰战之心惊,对之无策,即便道法临身,佛式加身,亦不见有丝毫倾颓!
这七邪之中,有的白骨缝合,刃遍其身,有的妖翼开展,飞空强袭,有的鬼力强劲,深不可测,有的擅长匿踪,转瞬无影,有的浑身冷火,操焰如刀,有的手持巨刃,开山裂石,有的出手生风,风如利刃,每一尊都是极难对付的主,每一手都令人防不胜防,若是放在外面,定然为祸一方,想要降服,也需花费大代价、大气力,而在这幽冥鬼地之中,邪阳加持之下,无形间又为其添上三分凶恶,致使梵天佛座纷纷受挫,情势渐危!
而在各自战场之上,三剑峰对上三教逆反,亦是各自受挫!
狱佛堂中,段尘缘面对被邪神控制的苦儿,始终难下决心,难赴全力,处处掣肘之下,问心慧剑亦成无心死剑,而血极乐如狂似癫,猛烈逼攻之时,却缕缕出现苦儿灵魂挣扎之象,更让修者难以落剑下招,只得一味闪避,找寻两全之法!
拘光殿内,海倾天虽破道魍阵势,却陷入拉锯之中,若放平时,大可凭修为与之缠战到底,然而数日之前,为探鬼狱虚实,也为救挚友脱生,开启“乾坤法随”
的副作用也随之显现,这术法对身体造成的负担,若是好好休息,八九天便可痊愈无碍,但不过三天便又投入战斗,还是彼此拉锯之局,其副作用便被无限放大!
海倾天心知拖的越久,身体负担便也越大,但鬼狱各处,无论同辈、好友,还是小辈,都在拼力死战,他就算豁出性命,也不能在最终胜负分出前倒下!
魈风古坪之上,商清璇剑斗魑儒怨离经,本是旗鼓相当之局,局势却在她肩头渗出殷红血色之际发生改变!
“商女侠,你的伤还未好吗?”
怨离经假惺惺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讥讽与得意,自问自答道:“也是,那么重的箭伤,不过三天而已,如何能好?你们儒门还真是把你当做牛马使唤呐!”
“离经叛道之人,也有资格评我儒门作为?”
商清璇剑起疏影小调,翠绿剑风呼啸直射,然而到底有伤在身,失却了些许准头,被怨离经轻松躲过,再次出言讽道:“怨离经讽孔蔑圣,本就是叛道之人,商女侠又何必一再强调。”
说罢,便向商清璇受伤之处猛攻而去,接连数剑,势大力沉!
商清璇连接数招,力逊三分,肩头伤口终是崩裂开来,顿时鲜血透衣直飚,将半身翠绿尽皆染红!
商清璇顿感肩头剧痛攻心,手臂气力尽丧,但生死之战,岂容她惜身自怜?邪人已不容她有所喘息,转瞬之间,恶邪剑锋已近清剑眉心!
同一时间,远在怨鬼罪狱的霍青丝似有所感,白凰冰剑慢下一瞬,寂灭侯已捉准时机,枪挑美妇眉心!
霍青丝仰头躲过逼命一枪,抬手冰雪骤急,漫天冰风瞬间将寂灭侯推至三丈开外,而寂灭侯亦操鬼力为盾,力抗冰雪同时,邪枪再度向她杀来,口中还骂骂咧咧道:“你这贱人,与老夫作战,还敢分心?”
霍青丝面如寒霜,再起元功,凝于身后,化作煌煌冰翼,熠熠生辉,舞动之间,强劲冰风如旋,股股袭来,寂灭侯不甘示弱,亦是枪起邪蛟无数,与那漫天冰风撞至一处,二人内力隔空互拼,却如火药炸裂,发出震耳轰响,乃是不同于任何一路的意气相争!
寂灭侯还在不断骂道:“臭婊子,装什么高傲!
还敢用那种眼神盯着老夫!”
一声骂响,换来无数冰锥袭面,寂灭侯邪枪连戳,一一摧去,再度还击,一枪高举,邪氛凝聚如参天巨柱,再一至,黑色邪柱如同齐根断裂,向霍青丝弥天盖去!
就在巨柱即将倒覆之刻,忽闻一声高亢凤鸣响彻鬼狱,冰晶白凰赫然穿破邪氛,冲天而起,向寂灭侯振翼而去!
寂灭侯大喝一声:“来的好!”
随即急调鬼元,正面迎上冰晶白凰,一招电闪,枪龙出渊,须臾便与白凰纠缠一处,只见两团巨物在空中撕咬扭打,碎冰如雪纷纷落,邪芒如汽道道消,不出片刻,便已力尽难维,双双化作黑气水汽溢散无形!
“你个烂货,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今日定教你心服口服,跪下求饶!”
寂灭侯拄枪大声喝道,口中骂的愈发难听:“看你这骚浪模样,被多少男人上过?就他娘的该是送去妓院的货色,定是能当个魁首什么的……”
话音未落,却见一直不曾搭理他的霍青丝勃然暴怒,厉喝道:“住口!”
随后冰剑展威,怨鬼罪狱之中气温陡寒,无数冰芒从她脚下蔓延而开!
“又想与老夫争抢地利?你这婊子配吗!”
寂灭侯再度催动邪火,却返现根本无法阻止冰层蔓延,邪气一路被顶回脚下,直到离自己只有数尺之地方才停下,冷冽寒风,甚至将他的白须都染上了些许霜色。
寂灭侯面部肌肉止不住的抽动着,霍青丝压住了他所使邪火,却压不住他心头的怒火,当即怒骂道:“贱人!
听不得了?恼羞成怒了?听不得也得听!
你越是这样,老夫便越是要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