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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墨天痕驾圣枪夹攻而至,枪锋直指邪神眉心!
(乐3)“放——肆——!”
只听一声怒吼,渎天祸扭曲着面容,死死握住袭来的枪锋,任凭手掌在圣枪灼烫下发出跟身体上一样的嘶啦之声,紫气逸散之间,眼中狠戾目光犹如实质,仿佛想将二人生吞活剥!
“你们……你们三教……自寻死路!”
高亢的恨音转而低沉,却恫吓不住煌墨诛邪决心,二人正欲乘胜追击,彻底毁灭邪神肉躯,却蓦地感觉身后一阵强光暴闪,与此同时,身受圣枪墨剑炙烤的渎天祸身周紫气快速凝聚归体,随即暴喝一声,怒音强劲猛烈激荡,瞬间将二人震飞数丈开外!
煌、墨二人猛受巨力震击,皆感肺腑一阵翻涌,但都无暇顾及,转瞬便一齐起身,重整内息架势,准备再度攻上,不容邪神喘息!
然而就在此刻,却见二人身后邪阳暴闪,强光迷目,邪阳之中魂灵鬼啸兀自争鸣,凄厉高亢,如钟回响,摧人神志!
“这……发生何事……!”
墨天痕功力稍逊,被万千鬼嚎震荡的头晕目眩,浑身发麻,眼角耳洞中皆流出血来,煌天破急运源经内力,一掌贴住墨天痕后背,为他抱元守一,抗衡鬼啸冲击!
与此同时,二人眼前,失却手臂与兵刃的咒日邪神发出阵阵震慑心魄的怒吼厉喝,双目发须转眼赤红一片,那被斩开的胸腔与手臂断面之上,原本的诡异紫气亦统统转化为宛如血腥的殷红之气,一旁掉落在地的末日王权更是诡异的凌空浮起,飞回到渎天祸面前,发出阵阵诡异又刺耳的铮鸣!
“不好,他在完全引导鬼阳邪元,意图再度拔高自身功体!”
煌天破望向眼前仿若癫狂的邪神,道:“还能战吗?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如此而毫无作为!”
墨天痕手拄圣枪,勉力起身,纵使目眩迷离,亦是坚定道:“战!”
强忍环境带来的不适与痛楚,煌天破、墨天痕再度纵身而上,圣枪墨剑锋芒直指,欲成此功于此时!
然而渎天祸身周鬼力激荡,有如实质,两大克邪神兵攻至近前,竟被这股巨力所阻,寸锋难递!
二人暗道一声:“不好!”
正欲撤招,又闻渎天祸一声破音怒吼,身周鬼力随之一涨,强劲气罩再度将二人轰飞出去!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跌落尘埃,鲜血挥洒半空,犹如血雨,又被邪神鬼力气罩弹飞,化作颗颗血色飞梭,尽数轰在二人身上!
霎那间,衣无论黑白,人无论儒道,皆是血喷如箭!
“不可能……他之功体,应该……早已超越肉躯所能承载的极限!”
如此逆境,饶是煌天破想来自信满怀,此刻也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反而失却了诛邪的最佳时机!
就在邪天圣穹诡事发生同时,鬼狱四皇各自手上的邪兵竟同时开始震颤不止,变的难以控制!
寂灭侯正与霍青丝冰火互拼,正是仰赖渎天邪枪之时,却见手中黑枪突然不受控制,剧烈震颤,霎时攻守平衡被破,冰云呼啸而至,瞬间将一人一枪轰出十数丈之遥,却见渎天邪枪脱手飞出之际,竟是在空中诡异的一个打转,而后向鬼狱深处飞去!
“那是……邪天圣穹?发生何事了?”
霍青丝正讶异间,却听寂灭侯慌乱惨叫道:“不可能……不可能……邪神!
你怎可这样对吾!”
投眼望去,只见黑衣老者一身血污,却不见紫气修复,身躯缓缓分解,宛如松散的沙堆,在他绝望的惨叫中,化作一地散沙!
同一时间,御魂焦土之上,苍劫魇后手中从始至终都没派上用场的怨恨之毒也诡异的凌空飞起,向鬼狱深处飙射而去。
宗问真眉头一皱,停下了无聊的挥剑,却见赩骨祸姬停下了惨叫与咒骂,凹凸有致的魅惑躯体也停下了自我修复,眼角两行清泪滑下,自嘲的道:“我们,始终是你可以随意抛弃的东西呢……”
一话完,一命终,那被剑气斩的七零八落的躯体,亦如散沙一般,铺落一地。
断魂道中,业罗睺正与张弓搭箭,与宦孝臣再度过招,不料弦已开,箭却不见。
“嗯?我的鬼力……难道?”
随着祸乱邪弓不住颤抖,业罗睺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依依不舍的松开邪弓,任由其飞走,随后颓然的坐在地上,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此生最后的对手,旋即,亦是身如飞灰,散落一地!
幽冥煞境之中,狱炼堃手执咒日之锋,仍是执着的与民为天手中的刚玉硬拼,只是这一刀挥下之时,忽然刀锋一转,脱手向后飞去,狱炼堃失了兵刃,顿时呆若木鸡,一时难以理解发生何事。
民为天却瞅准时机,反攻而去,一拳挟刚玉之威,向狱蚩冥座头上轰去,只一击,不见脑浆爆碎,也不见血肉横飞,更不见紫气缭绕,那一拳,宛如打入沙袋之中,激起飞沙漫天,随即,狱炼堃全身亦如头颅一般,化沙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