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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脑袋里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明明再有一天我就回去了,就算客厅的吊灯再怎么瘆人,关上它也就没事了,为什么江雪非得在周五晚上特地把老黄叫过来呢?
一想到这些,手里的盒饭都不香了,我索性丢掉手里的快餐盒,正襟危坐的坐在床上,注视着监控画面里的一切,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果然,老黄鼓捣了一会儿,便打起了退堂鼓。
他扶着腰,艰难的从梯子上爬下来,说:
“这吊灯线路太多太杂,一时半会儿排不清楚,哎哟我这腰……”
江雪立刻扶住老黄,关切的问:
“海哥,你的腰还那么疼吗?”
老黄点点头,手开始不老实的去搂江雪的肩膀,江雪一个灵巧的闪身将老黄正准备揩油的手躲了过去,嗔怪道:
“海哥,你的腰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手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老黄腆着脸说:
“唉……我这不是腰疼,腰疼嘛……借我搭把手……”
他说话的同时,顺势搂住江雪的肩膀,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过去,江雪脚步趔趄,好不容易才将他扶住了,说:
“你,你待会儿还是别上梯子了,你这重量,要是在梯子上站不稳,我扶都扶不住你……”
老黄说:
“那要不换我在下边扶你?你就上去检查一下有没有线路松动就行,什么都别碰,要是实在找不着,明天我帮你约个电工师傅。”
“明天老吕就回来了,还请什么电工师傅……”
江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同意了老黄的提议。
她在家里穿的是宽松的居家裙,往常她在家里时也是这副打扮,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她的裙摆不算短,在膝盖以下,正常情况下已经足够得体了,可她上了梯子后就不一样了。
老黄在下边扶着梯子,抬头仰望,刚好能看见江雪裙子底下乍泄的春光。
我通过摄像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雪,只能透过领口看见她胸前那道不算太深的沟壑,至于老黄究竟在她裙底看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过,我看见他的裤裆已经慢慢隆起,很快便支起了一顶帐篷,想必江雪裙下的风光一定十分诱人吧?
江雪比老黄能干,很快便找到了松开的线路,她在老黄的指引下小心翼翼的用螺丝刀拧紧。
突然,“砰”
的一声,突然连通的电流发出突兀的爆响,一瞬间灯光大亮,江雪离得最近,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她脚下一滑,没能稳住身体,直直向下栽倒下来。
老黄有意扶住江雪,奈何他的腰实在不给力,被她砸个正着,两人齐齐向后倒下去,一起摔到地板上。
江雪将老黄当成肉垫,好巧不巧的,重量全都压在他受伤的腰上,老黄痛呼一声,叫声有如杀猪一般,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两个人这下都被摔得七荤八素,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江雪赶忙询问老黄的状况,见他表情相当痛苦,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她去取来医药箱,打算帮老黄擦点药油止止疼。
江雪将老黄费力的扶到沙发上,让他趴好,自己则搬来一把小板凳,坐在他身旁,掀开他后背的衣服,开始帮他擦药油。
这已经算是相当亲密的举动了,如果不是我事先知道他们俩的事,如果我是一个“正常”
的老公,这会儿肯定已经暴跳如雷了,可又有哪个所谓“正常”
的老公会在家里装摄像头专门监视自己老婆的?
我继续看。
江雪的动作很轻柔,老黄的表情很享受,两人没说什么话,我就像在看一部没有声音的默片,只能看到画面。
老黄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因为趴着,胳膊耷拉在外面,刚好能碰到坐在一旁的江雪的小腿。
他先是用手背轻轻触碰江雪的小腿,江雪将他的手打开,他又伸过来,江雪再打开……
如此反复几次过后,江雪索性不再阻拦了,任由老黄的大手摸在自己光滑的小腿上,沿着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往上。
江雪穿的是裙子,裙底没有任何物理阻拦,老黄的手不断向上,从小腿摸到膝盖,再从膝盖摸到大腿,到了后来,老黄已经将整条小臂都伸进了江雪的裙子里,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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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传说。有传说的地方就有故事。这是一个调教萝莉或被萝莉调教的故事。这是一个推倒女王或被女王推倒的故事。我们在江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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