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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门卡刷过后自动门开的声音,只一瞬间巴便立刻反应过来,拍灭了落地灯坠在地上的脚踏式开关。
个人办公室恢复了黑暗,而公司还留了一盏公共区域的大灯亮着。
“咦,灯怎么…有人吗?健屋さん,是你吗?”
是相羽,健屋花那下意识地浑身一抖,忽然为自己数十分钟前的吊胃口回复感到了后悔,早知道就好好回答她了啊,怎么偏偏这种情况下,她居然就回来了。
明明刚刚差点就能……
像是为了确认公司是否真的没人,相羽在公司内巡视检查了起来。
“等……”
健屋喉咙里漏出微弱的一声惊呼,即便门外就是那个移动危险源,白雪巴也并没有因为当下的处境“放过”
她,而是动起了不安分的手指。
“这种刺激的感觉,你不应该很熟悉吗?”
白雪巴把唇埋进健屋发间的耳旁,用气音轻轻地吐露,和她的声音一起传递过去的,还有舌尖舔弄耳廓的黏腻触感。
健屋花那伸手试图推开白雪巴作恶的嘴唇,可此刻的她根本使不出力气。
她感觉脑袋像要烧起来一样的发狂,脑子里又闪过了上一次被撞破的自慰场景……啊啊,天啊,这一次心脏害怕得快要爆炸了……
“健屋さん?可是我偏偏很喜欢这样,怎么办……这样也可以接受吗……”
相羽的脚步声近了起来,像是检查到了这边。
恐惧、羞耻还有快感,刺激得健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
巴忽地拔出笔来,用笔身在健屋的大腿上蹭着色情的液体。
健屋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自己了,而下一秒曾经最熟悉的手指又一次进入了体内,身体好像通电般瞬间接通了几年前的记忆,再一次得到她手指的插入,这份填充感都好像带着淫荡的味道,连内壁都像在迎合着那个人的手指的触摸。
健屋瞪大了眼睛,已经要感觉肺里的空气跟不上自己的激动了。
“不行哦,绝对不可以出声……健屋さん不想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被看到吧……”
巴说着,却在拇指对敏感处的刺激同时,更加弯曲食指抠弄那个最了解的脆弱的点,手指下刚刚被打断的血脉偾张感此刻又一波波攒到了临界值。
“哈……唔…!”
在恐惧推动的高潮来的一瞬间,白雪巴像预料到了健屋会忍不住,飞快又严实地掩紧了健屋的唇,只是她似乎也很紧张,完全没注意到将对方的口鼻全部都完全掩住。
“…………!
!”
健屋花那的腰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内里仿佛在呼吸般推出白雪巴的手指,又吞纳入它。
紧张的兴奋、窒息感、高潮,还有来自喜欢的人的狂热触感,把她完完全全地推到了意识的边界……
搜寻无果的相羽终于还是取完文件顺便关掉了前台的总灯就走了,而白雪巴的心跳的慢慢稳了下来,随即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怀里的人即使是现在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只是身体还在颤抖的余韵里。
“啊…!”
白雪猛然松开手,一瞬间大量的空气被贪婪地吸进,随后健屋开始剧烈地咳嗽干呕,因为身体脱力,她软绵绵地滑倒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她猛烈的呼吸与咳呕声。
白雪巴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如坠地狱,她又想起了当年分手前那一夜,明明是幸福的欢爱,自己却在最高潮的时候失控地掐住了爱人的脖颈。
那时候的花那和现在一样,脆弱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双手捏得粉碎。
就是那件事,让白雪巴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厌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破坏欲就像一只怪兽,吞噬自己,也吞噬靠近自己的人。
如果继续下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而爱人她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出那个过激的动作,只以为是没有表现好而遭受了没控制好的惩罚。
为什么,健屋さん,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呢,白雪最不想伤害的是你,最想折磨的也偏偏是你啊……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变态呢?
一万句痛骂自己的话只一秒就在脑海里闪回完毕,反应过来的白雪巴按亮暖光的落地灯,紧张地扶起歪倒的健屋,因为太过用力,健屋的脸庞上甚至留下了红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