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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原来你居然喜欢女人!
哈哈!
当初让你在黑松寨卧底,伺候在一个男人身边,可真算是苦了你了!”
阿侬咬牙切齿地说着,却怎么也没有说到重点。
“太,太后,我,我……”
陈夫人拼命地想要辩解,但她整个脑袋都被无情的拉向背后,后脑几乎和背脊贴了起来,喉咙也被连带着扯直了,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
“但最让哀家意外的,你居然是侬夏卿的走狗!
好啊!
替他打探我大南国的消息不说,居然还私底下为他安排女人!
你这条狗可真算是做到尽心尽责啊!”
阿侬一字一字地怒斥道。
“我,我……唔,太后恕罪……”
陈夫人见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想来再多的解释,也已是徒劳。
“混蛋!”
阿侬忽然擡起一脚,踹在了陈夫人的肋下。
她穿着厚厚牛皮底的战靴,简直就像一把铁锤,击在陈夫人的身上,顿时将她踢出了几丈远,一头撞到了后面的墙壁上。
陈夫人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不停地呻吟着。
她发现自己像是断了几根肋骨,那疼痛有如钻心一般,紧紧地攫住了她的五脏六腑。
“啊!
陈夫人……”
穆桂英忽然心生怜悯,毕竟在不久之前,她还与陈夫人在床上恩爱缠绵,此时见她遭无情的殴打,急忙爬到了她身边去,想要扶她起来。
“母狗,别多管闲事!”
阿侬又是一脚,把穆桂英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陈夫人的身边,重又揪住了她的头发,将她连拖带拽的,从厢房里拖了出去。
“范夫人,只好劳烦你暂代看守地牢了!”
阿侬临走前说了一句。
“遵命!”
范夫人心中窃喜,却还是让自己的语调尽量保持平和地说。
“太后饶命!
太后,请恕我无心之失!”
陈夫人光溜溜的身子被一路拖行,地上锋利的石子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划出几道血淋淋的伤口来,但她此时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一边把两手举过头顶,护着自己的头皮,一边忙不迭地哀求道。
“无心?哈!
你若是有心,岂不是要瞒哀家到死?今日若非范夫人向哀家通风报信,哀家又怎么知晓你们私底下干的这些肮脏龌龊之事?”
阿侬把陈夫人拖到了大寨中间,将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陈夫人这才醒悟,她自以为替侬夏卿铺路的事,神不知鬼不觉,但怕就怕有心人,那地牢后面赤堂堂的天井,虽有数丈之高,但想要索降一人下去,潜伏在暗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都怪自己粗心大意,居然忘记了身边还有范夫人这样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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