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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茂道:“你有所不知,包相爷乃当朝重臣,你如此风尘仆仆地去见他,怕是有失体面。
既然你我相逢于此,不如到本相府中稍作整理,想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
李文祥盛情难却,也不敢拂了张茂的一片好意,便道:“既如此,便要在丞相府叨扰了!”
张茂点点头,转过身,嘴角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来。
原来,这张茂虽是本朝宰相,却与杨家多有嫌隙。
今日刚刚上朝回府,偶遇了李文祥,便想在李文祥的口中套出一些话来,好趁机弹劾杨家。
只是这李文祥乃粗鄙之人,哪里懂得这朝廷的斗争,只道这丞相是个好人,也未多想,只消在他府里洗洗尘,好体面地去见包大人。
一行人入了相府,只见这相府之中,方塔高楼,亭台花苑,一应俱全。
中间是一个偌大的湖泊,湖面波光粼粼,水上回廊婉转,檐牙高筑。
进了府中大厅,张茂早已令人摆好了酒席,舞姬在池中飘逸,彩袖飞舞,宛若天仙。
那李文祥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下惊得合不拢嘴。
张茂脱了蟒袍,换了一身常服,与李文祥分宾主落座。
几名侍姬为二人满满地斟上了酒,只听张茂道:“李将军,本相且先敬你一杯,祝你戎马安康,旗开得胜!”
李文祥哪里能拒绝得了,急忙端了酒杯一饮而尽。
张茂那贼,趁李文祥举头饮酒之时,便将酒水洒在了袖子里头。
不多时,已是酒过三巡,李文祥已有了些许醺意。
张茂见他酒意上涌,便问道:“方才听将军所言,乃是奉了杨排风之命前来京城的。
只是这杨排风乃是军中一参军,为何不是奉了穆元帅之命而来呢?”
李文祥已有了些酒意,再加上这春光融融的场面,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便口无遮拦,早已将杨排风嘱咐他的事情忘在了脑后:“大人,你有所不知。
此番平南,一路之上虽势如破竹,却也多有坎坷。”
“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茂意识到李文祥此番前来,并非报捷,顿时来了精神。
“这……小人不便多言。”
李文祥总算还有些戒心,便想要糊弄过去。
谁知这张茂乃是老奸巨猾,对付李文祥像是老叟戏孩童一般容易,道:“既是战事不利,定是要请求朝廷增遣援兵的。
包大人虽为左相,然要说动圣上再遣大军,怕是没那么容易的。
不如你先将来龙去脉说于我听,到时上了朝,本相便与包相爷一道说服陛下,谅陛下也不得不派兵的。”
李文祥见他说得在理,便叹息一声,道:“此番征南,大军刚到全州之时,穆元帅便使先锋杨文广掠桂州,不料杨先锋首战不利,被困于城外山上。
穆元帅在全州闻讯,率轻骑往援,谁知军中又出了孙振那奸细,将元帅的动向尽告知了贼军。
贼军在城外设了陷阱,两军好一番厮杀,杨先锋虽血战得脱,但元帅却为敌所掳……”
“你说什么?穆桂英被敌人抓住了?”
张茂闻得此讯,心中暗喜,面上却不露声色,反假装出一副忧虑的样子,趁机向李文祥追问。
李文祥道:“可不是,万幸穆元帅得城中军民相助,十余日后方才逃脱,重新挂帅。”
“哦……”
张茂不免失望,但口中仍念念道,“被俘十余日……”
李文祥却没有注意到张茂脸上的失望之声,又接着说:“平南大军和余将军所部人马会合之后,补足了粮草,便挥师南下,不足一月,桂、柳、宜、宾诸州及数十州县,全部扫平,广南东西两路已无流寇作乱,昆仑关以西贼踪尽消,穆元帅之威名,震慑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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