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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公主停止了自亵,瞳孔微缩,她看到了一个双向传送影像的水晶球,以及水晶球中父皇和母后相拥而泣的影像……
短暂的惊愕后,她痴痴地笑了笑,说道:“我是地精帝国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
地精的战报官这样写道:兵团攻陷人族境内瓦伦要塞,费时九十二天,歼灭守军四千三百二十一人,人族公主辛娜。
希尔顿以不伤及俘虏性命为条件缴械投降,以战犯的身份接受惩罚,在要塞议事厅前的广场中被士兵性虐轮奸二十六小时,内射次数无法统计,三穴被灌入海量浓精,彻底淫堕,沦为地精帝国的性奴。
几天后,瓦伦要塞广场的旗杆上,象征着圣洁的祭司白袍迎风飘扬,旗杆之下,满身涂鸦的高等性奴三十五号正高高地撅起了圆实的屁股……
她绝望地眺望着远方,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遵守承诺,结束她的痛苦。
硕大的肉茎再度撑开她的屁眼,她明明是个淑女,却像娼妓一般地……淫叫……
艾露莎从噩梦中猛然惊醒,惊魂未定,一身冷汗,吓得刚把早餐端进来的伦纳德连忙快步走到床边,细细安抚。
伦纳德:“怎么了?觉得不舒服?”
艾露莎娇喘着细声道:“没什么,我从小就偶尔会做各种莫名其妙的怪梦,只是这回的梦境让人有些难受罢了。”
伦纳德:“你梦见什么了?”
艾露莎:“我梦到一个人族的公主被地精的军队凌辱。”
伦纳德将手搭上艾露莎的额头,嘀咕道:“也没见发烧呀……”
艾露莎没好气地拍开恋人手掌,冷哼一声,双手环抱,腮帮鼓起,别过俏脸。
伦纳德:“好了好了,别气了,我错了总成了吧,你也知道地精组建军队这种事有多荒诞,反正我是从没见过那些眼里只认得金币的家伙动武,嗯……真要说的话,前阵子倒是在一个巨魔巢穴里见过一幅类似的壁画和一具可疑的遗骸,还在洞里拿回来了这个。”
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张保存完好的羊皮纸,递到艾露莎面前。
艾露莎接过扫了一眼,说道:“上边记载着是一门剑技要诀,看来你运气还算不错。”
伦纳德愕然道:“你看得懂?”
艾露莎:“这不都写着么?难道你看不懂?”
伦纳德:“这上边都是上古文字,看不懂才是正常啊,就算是象牙塔里的那些老古董也未必敢说能全看懂……”
艾露莎斜眼道:“没文化,真可怕……”
伦纳德摸着后脑勺疑惑道:“不对啊,难道波顿那小子骗我……?”
“阿嚏!”
营地外正在钓鱼平复心境的波顿平白无故打了个喷嚏,习惯性地托了托眼镜框,暗道,谁又在说我坏话?
魔族领地,深黯之渊,幽冥城内,宫闱之中。
魔族女皇暗翼捻起一枚棋子,峨嵋高蹙,神色凝重,长考良久,眯了眯眼,终于像作出了某个重要决策般,郑重其事地将棋子敲在棋盘上的黑格中,掷地有声。
与女皇陛下端坐对弈的,却是一位恬淡得异乎寻常的窈窕女子,漫不经心地挑出玉指夹起棋子,风轻云淡地轻轻放下,纤细如流觞的亮黑瀑发漫过椅背散开,额前刘海遮住右边半张清秀的俏脸,教人好奇若是拨开那层层迷雾,究竟是一幅如何美妙的风光,她只是安静地下着棋,眼中只有棋,心中只有棋,仿佛面前的并不是统御一国的女皇陛下,而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下棋女子。
长考之后又是长考,暗翼单手托腮,举棋不定,叹道:“暗殇,现在只怕连棋院里的那群老头子也下不过你了吧?难道你还想把【剑圣】的名号改成【棋圣】?”
永恒大陆上,能摘下【剑圣】名号的便只有大陆公认的剑术至强者,与魔族女皇对弈的长发女子,赫然便是当代【剑圣】暗殇,纵观大陆,大概也只有这位出了名不通人情世故的女子剑圣,会不把女皇陛下当回事了。
暗殇似乎听不出暗翼口中的揶揄,淡然道:“如果和院长对弈,十局里他还是能赢一两次的……”
暗翼无奈扶额,只觉得了无生趣。
暗翼:“黑钢死在了寂木城,这事你知道不?”
暗殇:“死了就换一个好了,你手下又不是没人。”
暗翼:“问题不在于他这个人,而在于他私下蓄养的性奴里有一位恰好是纯净天国某个上层贵族的私生女!
这事现在只怕已经传到圣羽耳朵里了。”
暗殇:“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暗翼:“圣羽绝不会浪费这个绝佳的借口,边境部队报告说羽族在三天前已经开始有调兵的迹象。”
暗殇:“羽族和魔族又不是头一回开战,圣羽和你也不是头一回交手。”
暗翼叹道:“你好歹也是魔族的人,总得为深黯之渊出点力,军中那些参谋明着没说,暗地里对你可是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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