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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被燃烧的痛感折磨,大口急速地呼吸,疯狂地扭动屁股,想要摆脱后穴里的姜块。
每一下肠肉的收缩,都像是无数细小的尖针刺向脆弱的肠壁,像是伸手抓了一把仙人掌,要马上弹开,却被小刺嵌进了肉里。
身体的应激反应逼迫她不自觉地紧缩肠道,要把姜块挤出。
每一次挤压,嫩壁接触到正在释放姜汁的表面,便似烧红的烙铁一样,燎烫她的小菊。
梁韵早已是涕泪齐下,“主人,我知错了!
求求主人,饶了我吧!”
虽然她并不完全清楚自己为何认错,陈漾这次的惩罚似乎没有道理。
然而,主人对小奴的惩戒,常常只是为了游戏步骤找个借口,哪有那么多有道理的时候。
梁韵还记得陈漾原来跟她说过的一句话,“我罚你就是为了罚你,没有什么为什么。”
比如,调教的时候湿得太快可以成为一个受罚的理由,“我准你现在就流水了吗?!”
又比如,调教的时候湿得太慢也可以成为一个挨揍的原因,“到现在你还敢不流水?!”
只不过,今天的陈漾,从起始下手就比平常要重,让人莫名地产生一股惧意。
“谁允许你挤出来的?!”
陈漾不悦的声音突然响起。
梁韵下意识的身体动作要把姜塞推出体外,可神智层面却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呜——”
她哭出了声,眼泪扑簌簌地掉得可怜。
陈漾却不为所动,重新握住被她挤出来一半多的姜块,再次大力塞了回去,并用拇指抵着死死按牢,另外一只手高高举起,狠狠落下,对着梁韵的屁股使劲扇了几掌。
“啊啊啊——呜呜呜——”
梁韵尖声痛叫着,整个下身都狂抖起来。
火烧的灼烈感觉在肠壁上肆虐,已经燃遍了整个菊穴。
屁股又突然被打,登时条件反射地夹紧,更加速了姜汁的释放,痛楚的折磨瞬间又翻了一倍。
梁韵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脑子也似乎被辣烫得停止了运作,连求饶的话都忘了该怎么组织。
唯有大声哭泣,拼命摇头,脸上和身上早已是汗水淋漓。
陈漾的表情冷若寒冰,不间断的继续掌掴着她的雪臀。
圆润的屁股上,又一次布满了通红的掌印,迭加在刚才的艳丽鞭痕之上。
梁韵的体力由于反复大力的挣扎,迅速消耗殆尽,肠道也已经被烧到麻木。
但是就像吃了辣椒会下意识地吞口水一样,“含”
着姜制肛塞的后穴也在不自觉地收缩“吞咽”
,诱惑地蠕动。
菊穴的可怜抽搐更是带动了前面花房的委屈眼泪,汩汩而出的液体,如泉似涧。
梁韵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就着现在的姿势,全部流到了后面,凉飕飕的,正和菊花里面热辣辣的惩罚对比强烈。
不知是身体感官的无奈适应,还是姜块终于释放完了它所有的能量,后穴里的刺激渐渐有些消退,而炙烤般的感觉减弱的同时,前穴里的痒意却开始更加抬头。
陈漾终是没有忍心,再换一块新鲜的姜来。
他把梁韵身体里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姜塞拔出来,丢掉,看她的小菊一时不敢张也不敢合,抖簌了好久。
草本镇痛的药膏被涂进了红肿的菊穴,梁韵颤颤巍巍地试探了半天,才敢夹紧屁股。
药膏的清凉,缓缓盖过了姜汁的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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