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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他就没少为这说书先生的事操心。
原本以为是那些说书先生的水平不高,故而引起大家的不满,没想到把全苏州城最有名的寒柏请来之后,还是同一个下场。
那寒柏三天两头跑他那里哭喊着不干了,都被强行的压下。
可总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今天才会坐在这里思考对策。
要说寒柏说书说的不好,那是胡说八道,全苏州的人最喜欢听的就是寒柏的评书了。
可就是这苏州第一说书先生跑到折花居之后,却同样不受欢迎。
这让柳成风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听我这么一说,他才茅塞顿开。
等我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他马上帮我满了一杯,然后紧接着追问道:“那依贤弟之言,这新故事又从何而来呢?”
见他如此虚心的讨教,我便开始充分的发挥想象力。
“其实很简单,你看这折花居每天人来人往的各地同行,只要让这些人把自己的故事和经历都说出来,我们再把这些融合整编,不就是新故事了吗?而这些事情都是大家亲身经历的,听起来也更加的亲切可信,到时候自然不会再有人辱骂说书先生了!”
“高,实在是高啊!
听贤弟一番话,胜读十年书啊!”
柳成风乐的一拍茶几,然后欣喜若狂的站起身来。
“伙计,把寒先生给我叫上来。”
片刻,那被我砸了两个柿子的寒柏带着一身的果酱印记走上了楼梯。
还没等到楼梯口,这寒柏就开始叫屈了。
“知府大人啊,您就饶了我吧!
小的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话,‘噗’的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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