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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无骨的玉体在主人身下婉转迎合。
可惜狐女虽媚,用作鼎炉却低劣不堪。
程宗扬在她穴内随便射过,便抱起阮香琳,给她来了个一杆进洞。
阮香琳除了腰间一条丝带,再无寸缕,此时被相公摆了个侧卧的姿势,一条玉腿高高抬起,纤巧的足尖玉钩般绷紧,水汪汪的蜜穴在肉棒捅弄下,宛如一朵湿腻而柔艳的玫瑰,翕张不已。
在两人周围,六名奴婢凑成三对,三名刚献过初夜的“新娘”
来不及喘息,便被各自的夫君拉来交欢。
先是蛇奴对寿奴,惊理对光奴,罂奴对兰奴,玩到乐处,三名新娘被凑到一处,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谁先丢了身子。
甚至连小婢红玉也被邀来,上了昔日的女主人一回。
暖阁之外,阮香凝伤势未癒,此时在照看期夫人。
卓云君留在长秋宫,看护赵氏姊妹。
唯有义姁和胡情两人,却不见踪影。
……………………………………
第二天日上三竿,程宗扬是被小紫捏着鼻子才醒的。
“死丫头,你想谋杀亲夫啊!
手怎么这么凉?”
程宗扬握住她的指尖,“干嘛去了?快进来暖暖。”
“该起床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坏了,呶。”
程宗扬这才看到屋里满地裸女熟睡正酣,倒是雁儿已经起来,正打发孙寿、成光、尹馥兰三人端水生火,操持家务。
阁外设有一处小厨房,烹具齐全,可三女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会儿赶鸭子上架也来不及了,只好由雁儿主厨,熬了些药粥。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好猛哦。”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一直干到天亮才把药性泄完,我都以为肿了呢。
什么鬼春药这么霸道?”
“蔡敬仲说,宫里有一种秘药叫慎恤胶。
炼制时置于炉中百日,然后以大瓮蓄水,投入此丹,一瓮的水都会沸腾。
一连换过十瓮清水,化解药力,就可以吃了。”
程宗扬怔了半晌,“你就给我吃这个?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
我拿蔡敬仲试过了。”
“哈哈,那家伙也有今天!
让他俩眼珠子只盯着实验室!
这下好,拿他当实验品,干得漂亮!”
程宗扬大笑三声,然后回过味来,“不对啊!
他一个太监试个鬼的春药?”
“吃了没死,那不是毒药就是春药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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