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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这下劲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只求你以后别见异思迁,不理我,啊,哎哟……”
“你个欠操的老妖婆,淫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水性扬花的老破鞋,连自个亲生女儿的老公都抢的人能信得过?这几天我就不放心你一人到外面去,没准在菜市场又跟哪个小白脸勾搭上了,说,是不是想卖肉换菜,我操死你,我捅烂你个花花肠子。”
老婆开始翻白眼了,喃喃地呻吟:“呜啊!
嗷!
哎哟……哎哟,我发誓我没敢勾搭小白脸,这辈子除了你这肉棍我什么都不想了,我死也要死在你的棍棍上。”
“你这老破鞋,老婊子,窑子里长大的货色谁信得过,不行!
老子要给你剃个光头,不!
剃个阴阳头,让你没脸见人,让你出不了门。”
老婆一听,刺激得浑身颤抖,嗷嗷的叫唤着到了高潮。
我把从肛门抽出还是硬邦邦的阴茎塞到老婆嘴里,让她舔了一会儿回回气,然后就揪着她头发,从地上提起来,用手铐绑在十字架上,拿出剪刀和剃须刀,面对面先把坚硬的阴茎插进老婆湿漉漉的阴道,然后先用剪刀把一边的长的头发绞短,抹上香皂,象剃阴毛一样把老婆半边脑瓜剃的青亮。
当她从我拿给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样子时,我立马感到老婆的阴道剧烈地收缩起来:“哎哟!
你个小畜生真给我剃阴阳头了,我这老脸往哪搁,要死了,这会真是没脸见人了,哎哟!
流坏水了,不行了,快用劲弄啊!
死人,啊!
我不活了,诶!”
看到老婆这副癫狂的样子,我的腰象装了电机一样狠命地抽插起来。
眼里看着老婆一边花白一边青亮的脑门怪异画面,我刺激得难以忍受,双手死命地把一双下垂的肥乳抓得变了形了,高喊一声:“哎哟喂!
我的亲岳母,亲妈,受不了了,我操死你这老妖精,啊!
不行了,我……来……了!”
象山洪爆发一样向老婆的阴道里射出了一股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