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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喆再次应下,严炔说完后似乎有些怒意,起身时眉头忽然一皱。
严喆何等眼尖:“二哥,你受伤了?!
谁伤了你?!”
“无碍,白日和图灵交战,一点皮肉伤。”
“我去传军医!”
见他现在还未脱掉铠甲,想也知道伤口势必未处理,严喆想也不想便去传了军医过来,还是何军医,赶忙就提着药箱去了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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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蜀州的大巫庙内,一女子正举着火把从后门悄悄走出,巡视四周之后便钻入了山林之中。
原来桦山这些年早就被掏空,这地下地道丛生,女子进去之后一个时辰左右,竟然就到了桦山后的另座小山,山中还隐藏着另一间庙宇。
推门而入,这才是这些年他们的藏身之地。
殿内已有两人,一人是满脸花纹早已苍老的巫师,另外一人,则是蜀王这些日子一直在找的程王氏。
“大巫师,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严炔捉住了越州的苗女,带回去严加审问了。”
大巫师和程王氏眉头均是一皱。
“这越州人,当真无用。”
程王氏忍不住抱怨。
大巫师看她一眼,淡笑:“不过也没关系,越州那边,夫人和我,是干干净净的。”
程王氏嗯了一声:“可……我们的计划实在太滞后了,没料到怀北的人会来的这般快。”
大巫师意味深长道:“谁也没想到,严炔登基之后一月就来了蜀州,想来,恐怕是惦记着蜀州的什么人才会如此。”
程王氏一愣。
“你的意思是说……”
“小郡主,当真是名动天下,如今还颇受欢迎呢。”
程王氏睁大了眼。
“不会吧……严家蛮子当初受了奇耻大辱,竟丝毫不介意?”
“这谁知道呢,但照目前来看,这便是最大的可能了。”
程王氏沉默下去:“若不是钟氏被拉出去顶罪,我或许还能在王府留一留,如今当真被动……”
她话音未落,大门砰地一声又被撞开,一黑衣人出现在门口,程王氏未说完的话便戛然而止。
大巫师也连忙起身,朝着那黑衣人拜了拜。
“殿下……”
黑衣人缓缓将斗篷摘下,若是熟悉这张脸的人此时定会尖叫出声,这脸,是申屠志,却又不尽然是。
“你在怪孤?”
申屠志的半边脸此刻有些松垮,像极了钟氏,只是没有那么严重,他盯着程王氏,话语间有一股淡淡的死气。
程王氏忙起身:“老身不敢。”
申屠志慢慢走上前,坐在了大巫师原本坐的位置上,接着她们的话继续说道:“你在王府也无用,你的亲儿子如今正满城找你,你就算在王府又怎么样,孤不接你来,你迟早也是被人囚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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