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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透他。
恐怕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看透他。
不管是工作还是私下,他的习惯是命令、是通知,而不是协商,更不会征求谁的意见。
她迄今为止听过他最像商量的口吻也就是问她能不能抽烟。
其实这也没什么。
如果他只是需要一个听话的下属,任何事都按照他的意思去办,这当然是最便捷的。
但只有这样吗?
她不知道。
他说过的一些话让她迷茫。
感觉他好像不止于此,但更多的她又想不出来。
温白然让自己冷静,先拉开距离,看看清楚。
于公于私,她都需要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你为什么非要我?”
她这样问。
车里的暗色真皮内饰在月光下有轻微细腻的光泽,微弱得不值一提。
静默中,宋叙将她逐渐归于平静的神情看在眼里,眉骨压下来。
他沉声:“你不信我。”
“怎么信。”
这三个字说出口,温白然忽然不想把这个话题进行下去了。
可能是觉得他们之间还什么都没有,现在就谈信不信有点言之过早。
也可能是她已经在心里预设了一个答案,而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它。
归根究底,这两个方向都不是她想要的。
宋叙眼底太深,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分辨什么了。
转回脸去,温白然揉了揉因为疲倦发胀的额角,低声说:“算了,太晚了。
明天再说吧。”
“你订好房间了吗?”
她问。
宋叙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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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亲情是什么,两者间混淆了又是什么结果呢?错误的放弃是什么结果,错误的坚持又是什么结果呢?他错误的放弃爱她,而他却错误的坚持爱她。过度在乎是魔鬼,过度贪婪是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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