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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医院接了舅妈的班,舅妈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路上出车祸了,车都被扣了,舅妈紧张地问我受伤了没,我说我没事,对方司机有点受伤了。
舅妈松了口气说你自己没事就好,该赔什么钱赔什么钱,无所谓的。
晚上的时候有个陌生号码打来一个电话,接起来声音有点熟,原来是白天那个大叔,大叔自我介绍说他姓胡,他跟我说那个小车和大车司机都指认你故意开车撞他们的车。
我有点踌躇不知道怎么回答,老胡电话那头笑了一声,说俗话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你这送来个现成解围的人你难道不用。
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说是啊,我看到以前的女朋友坐着陌生人的车,一时冲动就撞了人家的车。
老胡说这就对了,情况就很清楚了,明天记得要去交警队处理,车上我已经说了,你们年轻人就是一时冲动,争取让对方谅解,人家让赔钱就赔点钱,破财消灾,快过年了,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挂了电话,我心里还是有点沉重。
因为老胡这个电话,基本上是宣告了货车里的货物应该很清白没有问题,否则一旦抓到了这个实锤,我这个交通意外的小故事根本就不算个事了。
对方来处理事故的代表是陆颖,在警察眼皮底下面对她作为谈判对手,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
但陆颖表现得非常镇定,飞快地办好了手续。
交警例行公事地提醒他,我开车撞击她的车有主观故意的嫌疑,如果她需要报案或者起诉,他们可以提供司法鉴定的证据。
但陆颖面不改色地说这事是个误会,两边已经说清楚了,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没有其他的意见了。
我出来和陆颖一起吃了个中饭,我诚挚地向她表示了谢意,陆颖呆呆地看着我说,我肯定会为你这么做的,老谢那边会有点费劲,但我也会解释清楚。
不过你这莫名其妙地干这些事,你到底是为什么,有想过后果吗?
我思忖了片刻,我十分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陆颖,因为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出卖我。
但理智告诉我,一个人知道得越少,就越安全,置身局外是最安全的。
面对她的目光,我只是笑了笑,说我确实看到你在他车上,吃醋了。
陆颖虽然知道我说的是假话,但有一丝小小的满足神情浮现在她脸上,但转瞬就被一种哀怨的神情掩盖了,她停下筷子,心事重重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喜欢我了,你看到我的现状,估计心里更嫌弃我了是不是?
我确实很难接受陆颖给人家做小三的现状,但我觉得我的的确确做不了一个全能的正义使者。
陆颖落寞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不是被强迫的,是我自己的选择。
何况我也在自食其力地做事,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着问题到底出在哪个环节,如果一切顺利,也许我今天就可以在截获的货车上发现伪装成化工制剂的毒品了。
但很明显今天这辆货车成了诱饵,把我给直接钓鱼了。
如果是在装船前发现风声走漏的话,可能那批毒品就压根没上船,今天这场故事,参与方都是本色在演出,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装船后发现的,毒品根本来不及下船,那么这个故事的操盘人是故意把老谢他们放出来做诱饵,让我和老胡一对被牵制,那真正的有问题的钢罐,必然是跟着原先的大货车大摇大摆地到目的地去卸货了。
可惜时间过得久了,一切蛛丝马迹都不会再有。
老胡他们看来也是缉毒的同事,在信息和证据不确凿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会选择不打草惊蛇的。
周妤打电话给我约一起晚饭,我推脱说近期晚上都有事走不开,她在电话那头笑了,说最近妹妹多到忙不过来吗?
我不想和她说实话,没有解释。
周妤有点失望,说那下午一块喝个咖啡好了。
我反问她,你找我有事吗?
没要紧事我可能真未必抽得出空。
周妤说我有事要找你帮忙。
我赶到星巴克的时候,周妤已经坐在那里了。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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