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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戏班回城,老杜跟二撂子俩人特地带了从丧主家席面上兜带的糕点。
虽然俩人是去打杂的,丧主家也没怠慢,老杜脸上虽然还带着道隐约可见的鞭痂痕迹,却跟二撂子这几天日日吃饱喝足,脸上显见油光。
进了棚帐,火堆烧的噼啪乱响。
糕点摆在中间,只见俩人都没有要吃的意思,互相不说话,不知在闹什么别扭。
二撂子虽然没眼色,但是眼力好,看见楼枫秀怀里露出一角不属于他旧衣裳的亮色,十分好奇,上手捏了出来。
“这是谁的帕子呀?香香的,真好看!”
“嘿,给我看看!”
老杜连忙拿到手里,凑着火堆一看“上面还有字!”
提起帕子,楼枫秀猛然想起那封信,不得不主动与阿月讲话。
“我信呢?”
“烧了。”
“烧......谁准你烧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
阿月干脆认错。
“你好的很,就没比你更会认错的!”
原本还只是不说话,现下看来要吵起来。
老杜连忙打岔“嘿,还有信!
难不成跟帕子一个主人?是个什么信?”
“少管闲事。”
楼枫秀没好气道。
“这帕子上是什么字啊?”
二撂子问道。
老杜瞥了一眼楼枫秀,便将帕子递给阿月道“秀儿肯定也不知道,阿月,你来瞧瞧,这是什么字。”
楼枫秀果然不知道。
姑娘将帕子塞他怀里,他当时懵的厉害,只顾惦记信上所书,后来又跟阿月生起闷气,想起来又不好张口询问。
此刻由老杜代劳,他面上不感兴趣,耳朵早早竖起待听。
“绒。”
阿月道。
“哟,好漂亮的名字,秀儿啊,我这刚走没两天,你是撞了什么桃花运?”
“没撞。”
楼枫秀耳尖红了红,闷头拿起一只糕点。
咬了一口,慢吞吞咀嚼半天,状似无意拿起一只,眼疾手快塞给了阿月。
老杜看的门清,想笑却不敢,硬是憋了半天。
吃到末尾,剩下最后一只,俩人竟然互相谦让了起来。
“吃。”
楼枫秀推给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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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尘一世难过百,皓首穷经只为仙。国破天倾颜未改,人间正道萦于怀。顾担一觉醒来,竟成太医院医士。只要治病救人,便能得寿元馈赠。世事纵有万般险恶,他只是想长生不老。浮云流转,沧海桑田。三十年前结识的狱中豪杰,百年后称为人间圣贤。三百年前放养的长寿老龟,再见时已化擎天之柱。一千年前点拨的一根灵草,竟冲上云霄斩灭星辰。时间会成为最好的答案,而他,始终屹立在答案的最终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