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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难不成要我揭穿你们二人的奸情?非要闹个双方都下不来台的地步吗?我喉咙发涩道。
“娘……您……是什么时候和秦荡在一起的……”
娘亲听我这样问,那张俏面上仿佛都要红的渗出血来,她抿着樱唇,估计心里也是纠结万分,毕竟现在等于在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坦白奸情……
“是在……三年前,具体的,娘无法和你多言……娘所修的是【天地混元决】,此术需要和拥有至阳之体的男性……双修,才会增进修为,我这些年功力不断减退,已经到了不得不寻找双修之人的地步,而恰巧你师弟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咽了口唾沫,刚要张口可心头又犯起了嘀咕,裴仙子曾对我言,【天地混元决】的副作用是与非真龙之身的常人交合时,功力才会遭到反噬,同时和其相交的男性也会被掏空真元,最终多数活不过数年就会器官衰竭而亡,娘亲在镇岳宫住了十九年,期间别无他人,娘亲怎会受到副作用功力倒退?
难不成是那老谢头?
我想到这赶紧排除了想法,谢老头活的可是生龙活虎,而且老头子心胸阔达开朗,不是秦荡这种放荡之人,娘亲更不可能和他搞在一起,那会是谁导致娘亲的功法大退,最后又阴差阳错的和秦荡勾搭在了一起呢?
“娘亲……为何会功力倒退?”
虽然我不想问出这个尖锐的问题,但事到如今我必须知道更多,自从到了洛京,我心头的阴霾和疑问就越来越多,多到我已经无法再打消自己的愁绪,没有来萧关的时候,我可以去裴仙子那短暂的忘却烦恼和忧愁,可到了现在,我终于再也不想一直当一个糊涂虫。
“我……娘的身体……自身的问题……所以没有办法,才会和你师弟……双修……”
我看着娘亲咬住下唇,不愿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她还在骗我,为什么到了现在,她依旧对我有所隐瞒?
我突然想起我自己小时候做的那个梦,梦中那个和娘亲依依不舍最后在雨夜中分别的胡人男子,难不成是他?
可他又是谁……
“那……娘您真的……喜欢和秦荡在……在一起吗?”
我其实想问的是娘亲真的喜欢和秦荡做爱肏屄吗?
可话到嘴边还是委婉含蓄了一些,娘亲听完本来就泛起了一层红霞的俏面更显羞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在我面前如此的不知所措,甚至是坐立不安,娘亲身下那两瓣丰熟的翘臀在道袍下摩挲了一会,整个丰满的身子都微微在颤抖,两只白皙的柔荑握在一起,纤细的葱指来回交替的缠绕着。
“风儿……娘不愿骗你,娘虽然是仙子之身,但也是女人,双休之术本就要全神贯通才会达到阴阳调和,万物交融的目的,但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你看见了什么,那都是表象,娘……永远都是爱你的……”
娘亲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开始还有些扭捏,好像在为自己在床榻上的淫乱找借口,可到了最后,她却双目紧紧的盯着我,尤其说到“爱你”
两个字时,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暖意和她眼神中流露出的深情,里面蕴含着浓浓的母爱,甚至还有一丝我没有察觉的感情在里面……
“娘……咱们这次如果打赢了,就回华阴好吗……就咱们两个人……”
我感到眼睛有些湿润,心里难受的紧,我已经太久没回家了,以至于我都忘了家是什么感觉,娘亲虽然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但我却许久没有体验到了母爱与亲情的温暖。
“嗯……娘答应你,就咱们母子二人。”
娘亲莞尔一笑,她笑起来真的很美,我以前就说过,娘亲很少会笑,更几乎不会对别人展露笑颜,我看着娘亲脸上淡淡的小酒窝和那双有些发红的秋水美眸,心头如沐春风,今天应该是我离开洛京最开心的一天,至少,我看到了娘亲对我笑过……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自己和娘亲一起回到了华山,没有秦荡,也没有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母子就这样一起平淡无忧的相处着,度过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我甚至更过分的梦到了娘亲某一天突然懂得了我心中的想法,她换下那身道袍,羞涩的自己穿上了出嫁时的红妆,在一天的夜晚钻进了我的被窝,和我互诉衷肠,最后我压在娘亲的身上,看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仙子俏颜,听到她口中的“爱我,风儿”
,用自己的阳具贯穿母亲的性器,我就那样像一个疯子一样在母亲身上释放着自己多年以来一直压抑的欲望,娘亲则爱抚着我的头发,双眼满是爱意的望着我,我吻上她那两瓣红润的朱唇,我们二人互相交换着口水,最后我含着娘亲香甜的乳头,听着娘亲娇媚的呻吟,将火热的精华灌入她的子宫。
事后我抚摸着娘亲白嫩的小腹,耳边传来娘亲含羞带臊的说要为了生一个胖儿子,我则兴奋的提枪再战,我们母子就这样白日里她教我功法,督促我学业,晚上则夜夜箫歌到天亮,后来甚至裴仙子也来到了山上,不久后,我在床榻上独战二女,与美艳的天宗师娘和冷傲的人宗美母一起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性福人生。
两军阵前,这一次大秦已经没有了之前刘开谷带兵时的军阵严整,虽然算不上一盘散沙,但也是个个毫无战意,甚至不少还没等开打就已经开了小差,而妖族一方却是气势汹汹,这些妖魔鬼怪们憋了好久了,他们这一路可都是杀过来抢过来的,现在于坚城下拖延已久,就好似嗜血的饿狼一般远望着这些人族士兵,在他们眼中,这乌黑一片的秦军就是一群绵羊等待着它们的屠杀。
屠未央身披重铠骑在魔兽之上,他看起来并没有秦荡所说的身负重伤,反而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手握那紫金巨锤,耀武扬威,身体四周电流涌动,胯下那只魔兽更是见到秦军,张开血盆大口,嘶鸣连连,吓得秦军士兵和战马一个劲的后退,生怕成了这妖兽的盘中餐。
“这就是你说的重伤缠身?”
我没好气的斜了一眼秦荡,眼前这屠未央身子骨硬朗的很,身边散发出的阵阵妖气隔着这么老远我都感觉得到,这小子不会是在框那吴筹吧,吴筹倒是老奸巨猾躲在城里不出来,这真要是输了,以这个距离,恐怕前脚我们刚跑,这些虎视眈眈的妖族士兵头贴屁股的就得跟进萧关,到时候吴筹肯定紧闭关门,八成我们就成了孤军。
“嘿嘿,师哥,死马当活马医嘛,咱们也不能一直躲在城里等着当瓮中之鳖不是?”
我看秦荡嬉皮笑脸,倒是没有半点怯战的意思,可是就他这个德行,就算有了娘亲的真气加持,想要战胜要妖族六魔将之一的屠未央,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我现在越来越后悔自己怎么就听了这个不着调的东西这一番大话跟着他出来送死,娘亲此时也是面色凝重,她皱着眉低声向秦荡问道。
“荡儿,你真的有把握能战胜他?他虽然与为师激战时遭到我的重创,可毕竟身怀绝技,为师现在功力尚未恢复,你真若有了闪失,只恐凶多吉少。”
秦荡握紧手中宝剑,拽住缰绳转头看向满是担忧的娘亲胸有成竹道。
“师娘且宽心,徒儿已练成平阳决,上次不过是轻敌罢了,今番决战,就算不能亲手斩杀这贼厮,也要打的他五年内不敢再进犯关中!
壮我道家声威!”
我见秦荡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心说难不成他真有破敌之策?娘亲也见秦荡一脸的郑重,于是松了口气道。
“也好,荡儿,定要小心啊。”
秦荡点了点头,手中一勒缰绳,双腿拍打马腹,那马儿嘶鸣一声,从阵中狂奔而出,他骑在马上回首看着娘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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