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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秀娟心肝都颤了,现在横竖都是一刀,而她又真的怕余庆给她扎针不让她动弹,任人操弄那才是极致的难堪。
她的双手将裙摆揪出褶皱,指节用力到泛白,“……我、我自己、脱……”
小如蚊蝇的声音飘出嘴唇,她眼眶又红了。
她不想这样,可自从认识余福跟他相处下来,她的眼泪似乎就特别控制不住,明明之前被婆婆毒打的时候她都不曾掉过眼泪,才几日时间,她就变得如此软弱不堪。
“你、出去……”
她扯着余庆的衣袖,既然她非得受这羞辱,也不能被他看了去,不然她要如何向余福交代。
余庆盯着轻扯着他衣袖的小手,战战兢兢的,粉圆的指甲盖落在他蓝色的衣服上显得越发娇俏。
他喉头一紧,手下一扯,她的腰带松散,裙子垮下腰际堆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飞快的松开余庆的衣袖转而抓住裙腰,慌张的眼神对上他。
常秀娟扯着裙子,震惊于他怎么敢这样做,她跟余福……即便他再厌恶她,余福也是他的大哥他怎么能?
突然,她感到后腰一凉,她亵裤的腰带竟也被他扯开了。
“把裙子跟亵裤褪了,躺在桌上张开腿。”
余庆狭长的眼睛晦暗不明,看得常秀娟心脏直往地下坠。
她看着他的眼睛摇头,心下的不安让她脸皮僵的什么表情都摆不出来了,“……你出去、好吗?”
余庆的伸手抵在她胸口,稍使了些力气把她推躺在桌子上。
她冰凉的手握住他,想跟他较劲却发现自己力量渺小。
裙子连同亵裤一同被撤掉了,她瞠大双眼,恐惧让她的瞳仁瞬间缩小!
她焦急的要去抢夺,可被余庆按着,双手伸的再长也不过只能够到腿根,她羞愤欲死,忙扯着上衣往下遮掩却白费力气,嘴里呜咽的小声嚷道,“你、你,你放开我……”
“乖乖的让稳婆验明正身,你再挣扎待会儿受伤了可没人救得了你。”
他冷冷的说道,但眼神并没往下看,这点让常秀娟稍稍有些安心。
可更快的,他退到一旁跟稳婆站了并排,而这一下,常秀娟赤裸的下半身便完全暴露在这两个人的眼前。
她并紧双腿,紧咬着下唇眼泪滑出眼眶。
“小娘子把腿抬高膝盖打开,你这般模样老身要如何检验?”
稳婆站着冷硬的说道,因着余庆在这儿,她想有施为怕也会被其阻止,但想要羞辱人又不是只有一种方式,她可不能让她痛快了。
常秀娟听到此话浑身一抖,双腿越发夹紧,手里抓着衣摆死死的按在大腿根处。
“小娘子莫再蘑菇,老身还等着去复命呢。”
常秀娟小声啜泣,红着泪眼看向那站在离她不过一步远的两个人,她的眼神楚楚可怜,满含无助,似在哀求两人不要看。
“哭什么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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