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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妃每隔五日去兴庆宫请安一次,今儿逢十五,人忙完散去,唯独周蔷被留下来。
太后端坐在正中的锦榻上,神色肃穆。
周蔷坐在一侧的梨花木椅上,垂首低眉,等待太后吩咐。
“去,把哀家新得的云华茶泡一盏给周婕妤尝尝。”
太后嘱咐身边嬷嬷道。
嬷嬷道是,不一会儿,用托盘盛上一盏茶。
白瓷细腻,茶汤清亮,周蔷隔老远闻到一股鲜醇香气。
嬷嬷走近,她起身去接。
手指刚触到茶盏外沿,一阵火燎的热烫直钻指心,她轻呼一声,嬷嬷却转瞬把托盘移开了。
滚烫的瓷盏托在指尖,周蔷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片刻烫得十指红肿,脸色煞白。
太后坐着不发一言,长长的护甲在几上的茶盖敲出叮当清音。
似在等待。
“太后。”
嬷嬷见周蔷两眼含泪,下唇咬青,出声提醒。
“噢?”
太后佯作恍然,和气笑道,“傻孩子,怎么楞楞站着,快坐吧。”
这意思,是允许放下茶盏了?
周蔷煎熬中如闻天籁,放下瓷盏,向前两步,扑腾跪在地上。
太后不动声色。
嬷嬷惊道:“婕妤……”
周蔷泪珠滚落,恭敬磕了一个头,“臣妾有错,请太后责罚。”
太后早有预料,淡然问:“什么错,说来听听?”
周蔷咬唇,艰涩道:“臣妾私下承宠……坏了宫廷规矩。”
历来妃子被天子临幸,都要记录彤史过了明路,没有瞒着众人一味偷欢的。
纵是不得已,她每晚扮做小宫人去太极宫是事实。
自古君王荒淫,全怪妖妃作乱。
太后反应轻描淡写,“哦,哀家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你每晚去皇帝那儿……”
点到为止,殷切唤,“好孩子,快起来,给嬷嬷看看你的手,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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