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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宴澄一只手环住曲之意的腰,另一只手抚摸上曲之意的耳朵,耳垂软软的,有点烫,可能是他动作太轻,曲之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黏黏糊糊道:你别碰我耳朵,痒。
好,不碰。
丁宴澄侧首吻过来。
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
哎呀你干嘛呀,都说别碰。
曲之意深吸一口气,一边笑一边头往后仰,后脑勺碰到丁宴澄的手心,又被按回来,丁宴澄仰头吻住了他。
呼吸交错,曲之意双手捧住丁宴澄的脸,低头的时候,后脖颈上那块儿凸起的小骨头露了出来。
环在腰上的手猛地用力,天旋地转间,丁宴澄将他托抱了起来,曲之意闭上眼,紧紧抱住丁宴澄,睫毛不由自主地颤动着。
酒店是丁宴澄定的,总统套房,卧室连接着卫生间,当花洒的水打下来的时候,空气都变得潮湿闷热。
曲之意感觉呼吸有些困难,手掌轻推丁宴澄的肩膀,但对方只是稍微停了两秒,便是更得寸进尺地掠夺他的空气,曲之意挣扎不过,索性放弃主动权,心甘情愿被掌控。
水温滚烫,相触的皮肤更滚烫,曲之意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丁宴澄的肩膀,声音颤抖:阿澄
丁宴澄吻了吻他的嘴唇,手指轻抚他后脖颈上那块小骨头。
曲之意抬头,水珠如雨一般落在他脸上,让他看不清东西,水汽形成的白雾附在浴室玻璃上,像是蒙了一层白纱,白纱内偶尔会传出抑制的嘤咛声,偶尔又只有花洒的落水声。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曲之意趴在丁宴澄肩膀上,眼睛都是红的,丁宴澄将他放在床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了两度。
冷风从出风口排出来,丁宴澄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柜上的小夜灯亮着。
曲之意深陷在床被之中,累极了,想就这样睡过去,丁宴澄俯身去吻他的脸颊:宝宝。
曲之意睁开眼,朦胧地看着他,原本白皙的锁骨上泛着粉红色。
有时候不怪人贪心不足,丁宴澄本来没想再折腾曲之意的,一是这几天曲之意都在跟着彩排流程,状态比较疲惫,二是太过火,明天会不舒服。
但身下的人脸颊绯红,看着他的眼睛干净又懵懂,任谁看了不会心动?
丁宴澄吻下来的时候,曲之意闭上眼,一条胳膊横在眼睛上,彻底隔绝掉了周围的光源。
窗外车水马龙,霓虹满街,风吹动天上的黑云,月亮一会儿被遮住,一会儿又露出来。
曲之意咬着一小节手指,声音颤抖,像是在哭,丁宴澄吻上他的眼睛,轻唤他的名字:之意,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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