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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丰臣苦笑一声,明知有问题,也不敢再问下去,长揖及地,便出了庙门。
待庙外的声音渐渐停息,年轻僧人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地上。
老僧叹息说道:“希望此事不要给道友带来麻烦。”
年轻僧人想要说话,又想着师伯刚才的交待,闭着嘴唔唔叫了起来,显得很是着急。
老僧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这闭口禅且先修着,何时离开朝南城再说。”
…………夜深,鸿茂斋已经关门。
相隔不远的客栈,天字甲号房里,赵腊月盘膝坐在地上,正在静思养气,弗思剑悬在她的头顶,慢慢转动。
井九已经来到朝南城外,走到了通天桥的中段、也就是最高的地方。
星光照亮河水,滔滔之势未减,更显凶险。
井九收回剑识,直接跳了下去,河面溅起一蓬水花,很快便消失,没有引来任何视线。
河水无比浑浊,又值夜深,根本无法视物,却遮不住井九的目光。
在湍急寒冷的水里潜行了很长时间,他来到河心断崖深处的某个偏僻角落。
这里的河水已经变得平缓很多,但压力极大,而且极为寒冷。
即便是无彰境的剑道强者,也无法在这里停留太长时间,如果他不是身体特殊,根本没办法潜到这么深的地方,找到那头鬼目鲮。
那头鬼目鲮已经死了。
鬼目鲮极大,身躯足有三层楼高,前足若鳍,皮肤光滑,色泽幽暗,镶嵌在断崖深处,与四周的环境合为一体,就像是最普通的岩石,确实极难发现,难怪青山宗弟子始终没能找到这具尸体。
井九飘到鬼目鲮的身前,发现它的颈部与头部到处都是剑伤,双眼紧闭,残着青色的血迹,没有被河水冲走,看来应该是被青山弟子的飞剑所伤,那双眼睛的伤势则更像是来自某种凌空道法。
“果然是被人养着的。”
井九的视线落在两道铁链上,默默想着。
那两道铁链紧紧地捆着鬼目鲮的后半身,另一头应该在崖洞最深处。
在黑暗的河水里飘游,井九绕着鬼目鲮的巨大身躯看了一圈,除了那些剑伤没有新的发现。
他解下铁剑,向着鬼目鲮的头顶刺去,不料剑尖一滑,竟是偏离开来。
不愧是传说中来自深渊、游过西海的大妖,即便死了,肌肤依然坚逾钢铁,绝非普通飞剑能够割开。
井九的铁剑来自适越峰莫仙师,虽不是名剑,亦有不凡之处,但确实不够锋利。
黑暗的河水微微振动,如果有人能在水底听声,应该能听到嗡嗡的群蜂之鸣,那是他手上的银镯在颤动。
井九没有理会,飘到鬼目鲮身前,右手落下。
一道笔直而清楚的裂痕,在鬼目鲮坚韧无比的皮肤上出现,然后越来越开,直至看到内膜与软骨。
啪的一声轻响,井九用双手把鬼目鲮头顶的软骨撕开。
看着鬼目鲮头顶空空的丹室,他心想妖丹果然没有了。
如此一来,柳十岁浑身滚烫、雪落则化、长时间昏迷不醒……种种异象,便都有了答案。
(本章完):()大道朝天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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