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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暮感觉他在取笑自己,却又被他的骚话说得小腹缩抽得更厉害,难耐又羞愧。
“你别说这种话……好下流……”
她小声低吟。
薛谨禾猝不及防含着奶头咬了一口,嗓音哑得失真,说出来的话却有一种相悖的正经,“这种话怎么了?如果不能让宝宝爽,不能让小逼对着我的鸡巴吐骚水,老公才是不入流,不配和宝宝在一起。”
“嗯……”
隐刺的痛意从敏感的乳尖上绽现,窜过一阵刺意后更多的是更复杂的快感。
余暮眼泪汪汪地喘息,发晕的意识中缓慢飘过他说出来话。
一时间,被他裹着的乳肉下,心脏隔着一层皮肉鼓跳得巨快,密密麻麻的酥麻从皮肤传到神经,在大脑中绽开巨响。
小穴在这种莫名的刺激下,含着体内的性器疯狂蠕动,“咕嘟”
一声又吐出了一大泡汁液,淅淅沥沥往两人紧贴的骨缝中流淌。
薛谨禾轻笑,五指陷在嫩生生的腿根软肉,扯着腿心大张,粗狞的性器浅浅地抽出一截,对着绞紧的逼穴狠戾地顶撞到了深处。
“唔——”
余暮重颤,刚想要惊呼就被堵住了破碎的语句。
男人重新含住她的唇瓣,吮嘬舌尖的力度比刚才吃她奶子还要猛,完全掠夺了她所有呼吸。
紧绷的额角贴在她的颊边,嘶哑的声线被笑意裹挟,“宝宝说不要尿,可是骚水多得和失禁一样,同样都是把老公的鸡巴淹透,有什么区别?”
忍耐许久的性器直直顶进穴腔最深处,顶撞得力道悍猛无比,鸡巴在肉腔内快速进出,不断朝宫口撞击,没一下都肏得极深极重。
余暮咬着唇耳尖红得滴血,逃避似的不去看他的眼睛,却被他箍着下巴抬头强迫直视。
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长的鸡巴整根没入直顶花心,迅速地抽出后又更深重地捣进去,每次都捣进子宫中碾动。
龟头冲着脆弱的子宫激烈顶撞,每一次抽送都搅得肉穴“噗呲”
响,淫水飞溅,囊袋都恨不得撞进穴口,余暮感觉自己的深处灵魂都要被他捣烂了。
“啊啊……”
她摇着头哭叫,被强烈的快感冲刷四肢百骸。
薛谨禾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头,猩红的幽深目光沉沉地锁在她雾着水汽的双眸,强势地桎梏不许她偏移视线。
“看我,宝宝。”
余暮被他侵略性极强的眸色包裹,不掩情潮的目光死死和她迷蒙的视线相撞,他没给她退缩的余地,也没给她喘息的空间。
少女软在男人的手中呜咽,意识迷迷糊糊,小穴疯狂收缩绞紧,一时间分不清是他的眼神更烫,还是体内冲撞花心的性器更烫。
“不要……”
余暮下意识不敢和他对视,整个人沉浸在复杂的感官中几欲崩溃,身下像漏了一样淅淅沥沥喷水。
她想闭眼,被薛谨禾狠肏得力道逼得无法,想侧头转移视线,却又被他箍着下颌毫无空隙。
心里的惶恐越来越盛,余暮鬼使神差抬手去勾他的脖颈,腰身止不住地抽搐,带着战栗的哑音中哭腔可怜,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怯怯卖乖,“抱……”
薛谨禾动作顿住,心脏的勃跳陡然失衡,心口处沸腾起一股更强烈的感情轻而易举盖过了情欲。
掐着她下巴的虎口松懈了力度,滚烫的大掌拢在她的后脖颈把少女带入怀中,他胡乱亲吻她的发丝,喑哑呢喃,“乖宝……”
其实,她也早在某个什么时候明白了过来,他一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对不对?
肉穴夹着亢跳的性器颤颤痉挛,穴心里猛地喷出一大股烫液,全数浇透了怒张的马眼。
薛谨禾环箍着她软躯的手臂肌肉贲张,鼓胀的囊袋紧压在翕动的逼口,龟头嵌在子宫里,终于喷出了滚烫的精液。
灼热的热流冲刷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激流射到的地方泛起剧烈的酥爽,却烧得余暮灵魂都在颤抖,她埋在他的肩窝呜呜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委屈。
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委屈,是有一种疲惫的苍白席卷她寂然的情丝,震动出的声响让她有心无力,莫名的望而生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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