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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了几滴精油在手上捂化抹开,湿蕴的掌心贴上了细腻软滑的后背,缓缓在她身上涂抹按摩。
其实之前余暮根本不怎么护理自己的身体,连身体乳都很少抹,只是这男人好像热衷于摆弄她,或者说他执着地想抹平她一直耿耿于怀的皮肤崎岖,每次去商城被销售忽悠几句这个东西怎么怎么对女生的皮肤好,就大手一挥恨不得把人家店铺都买下来。
之前强拽着她去高端的spa会所,去了没两次又不让她去了,后面就变成了他“强制性”
给她推销自己的服务。
余暮后来才知道,那家连锁的会所都是他投资的,他带她去的目的,主要是他自己去深造按摩手法和护理知识。
不得不说薛谨禾学什么都快,第一次给她涂精油的时候,不差钱地往手里倒了一堆就往她身上糊,弄得余暮整个身上黏黏糊糊的,一整天不得劲像是从油罐子里捞出来似的,怨嗔数落了他好久。
两次手生之后就游刃有余了,按完精油抹身体乳,把清凉的乳膏细嫩的肌肤上化开后,缓慢地往下揉,对准穴位还会轻车熟路地给她按摩。
他手大,灼热的体温熨着细腻的身体乳,揉得身上温热舒展,粗砺掌心摸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真的很舒服。
余暮趴在软棉扶手上眯眯眼,被他按到某个穴位舒服了还会轻声哼哼,像是满意极了这个服务员的伺候。
最后的步骤是祛疤膏,余暮从前根本不注重祛不祛疤,或者说到她这个程度,早就已经心知肚明这种方式不过是杯水车薪。
但薛谨禾在这点上极为偏执,给余暮用的祛疤膏是他走私账和医药企业合作针对她研发的,他很重视这个步骤,裹着药膏在她带疤的肩臂上按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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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了……”
余暮软哝地催促,感觉自己那一块都要被他揉化了。
以前她不愿面对自己的伤疤,连多看都觉得刺眼,如今却能如此坦然地把自己最想遮于耻下的地方全然交付在别人的手中,至少余暮以前从来没想过这种画面。
温热的触感终于离开了那块被流连得火辣的肌肤,大掌顺着单薄的脊背往下轻缓地抚摸。
余暮哼哼声渐渐隐暗,被他摸得迷迷糊糊地,困意涌上大脑,眼皮都沉重起来。
薛谨禾俯身吻了吻她眼角,从一旁放满了瓶瓶罐罐的小几上拿起了粉色的小盒,指尖挖了点清凉的药霜,探进了她的腿心。
“唔嗯!”
冰凉的触感在最敏感的部位绽现,余暮的困意瞬间消散,低叫了一声,下意识蹬腿支起身往后看。
“别动宝宝,小逼有点肿。”
男人像是对她的反应早有预料,顺着她翻转过来的动作按住了乱动的双腿,扯着腿根继续往腿心间的阜肉抹绵滑。
她整个人都嫩得不行,平时稍微咬一口就容易留下印记,小逼肏两下就会充血,薛谨禾常备着这种缓解不适的药霜,每次缠完她都会里里外外涂个遍,还会在自己的鸡巴上裹着厚霜去熨帖里面的穴肉。
虽说他自己私心里也想每天晚上都插在她的身体睡就是了……
今天薛谨禾已经比往常收了很多力了,穴唇肉却还是有些红肿,原本粉嫩的肉缝红艳透媚。
“今天可以不涂这个吧……”
很多时候到这一步余暮都已经半睡不醒了,还是第一次如此清醒的状态下看他给那里涂药。
她小声抗拒,想要抽回的腿被他按得死紧。
这个程度她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薛谨禾觉得不行,他的宝宝不能有一点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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