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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忽然把正要推着穆桂英去铁笼的女兵拦住,“把她送到后面的空房子里去吧!”
“这……”
女兵似乎有些为难,“夫人,把穆桂英关到铁笼里,那可是娅王太后的懿旨。
若是让她知晓,我等善待于她,恐怕会降罪……”
“放肆!”
陈夫人道,“既是我的命令,出了事,便都由我一人担当,与你们无干!
你们照办便是!”
女兵不敢再反驳,便推着独轮车,穿过黑漆漆的监区,把穆桂英送到了后院里的一间厢房。
地牢本是挖在地下几丈之深的所在,因此那后院,与其说是院子,倒不如说是一个挖在地下的一个天井。
天井被拿来给监区里透风只用,也挖得与监室一般深浅,在底下四周,各有几间空着的厢房,平时里被当作狱卒们休憩之处。
不过,女兵终归是胆小,即便在巡视中,也不敢在这空无一人的厢房里偷懒,大多聚在前厅,打盹的打盹,话家常的话家常。
女兵们把穆桂英送到其中一个屋子里,她们一个擡起她的双臂,一个握住她的小腿,然后齐喊口号,将她从板车上擡到了床上。
陈夫人一直跟在她们后面,见她们完事,便挥挥手道:“下去吧!
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女兵答应一声,又推着空了的独轮车,到前头去了。
穆桂英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多场搏斗,她虽然总是能夺了敌人的性命,摘得头筹,但由于是赤手空拳的缠斗,总免不了被人揍上几拳,抓破皮肤。
因此,她从头到脚,已是伤痕累累,左边一块青,右边一块红,早就不复当年天下兵马大元帅的神采了。
穆桂英像是被人刚从精液池里捞起来的一般,浑身上下俱是黏了一层厚厚的白浆,就连头发和睫毛,也是被浸得一绺一绺,紧紧地贴着。
经过如此一番折腾,穆桂英似乎变得更加难受了,她忽然深吸了一口气,胸部高高地鼓了起来,让她胸前的两个肉球看起来更加挺拔。
也许,她全身也只有胸口的乳房看上去还算完整。
“唔……”
穆桂英忽然含糊地声音了一声,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反涌上来,嘴角顿时喷出一股散发着腥臭的浓浆来。
被强行灌到肚子里的精液,在她的胃里过了一遍,胃液不仅没能将这些浓浆稀释,反而像发酵过了一般,散发着刺鼻的恶臭。
“穆姊姊,怎的让那些臭男人弄成这副模样了?嘻嘻,想必在几个月前,你誓师出征时,怎么也没有想到的吧?”
陈夫人妖娆地说,但语气听起来却总让人觉得有些假惺惺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提过一桶早已准备好的清水,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绢帕来,浸到水里。
穆桂英吐了一些精液出来,身体觉着舒服了些,但从喉口直到胃里,依然感觉滑腻腻的,由内而外散发出一阵恶心感觉。
“是你……”
穆桂英看到陈夫人,感觉并没有觉得好一些,双眼依旧浑然无神。
自从被俘虏以来,陈夫人虽然没怎么恶待于她,但只要一想到陈夫人曾是混入宋军的奸细,昆仑关之失,也不可谓与她没有关系,穆桂英就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厌恶来。
“看到是妹妹,难道让姊姊很失望吗?”
陈夫人说着,把绢帕完全浸到了水桶里。
她微微侧着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来,拔掉瓶塞,趁着对方不注意,倒了一些油状液体进去。
在被她不停搅动的水波里,那些油状液体很快就融入进去,与水波浑然一色,绝无半点异常。
陈夫人把绢帕在水桶里洗了一遍,又捞了起来,不及绞干,带水夹浆,擦到穆桂英的身上,道:“还是妹妹来替你把身子清理清理干净吧,若是这副样子见人,恐怕又会遭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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