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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年征战,今日大功告成,德楞泰凯旋归营,满面春风:“尔等活捉贼首有功,待本官奏明圣上,定当论功行……”
“且慢!”
帐外一人疾步行入,正是副将明亮。
“借一步说话。”
德楞泰皱着眉头转至帐后,挥手屏退左右:“明大人有何见教?”
“不敢,卑职听闻大人擒了齐王氏,不知作何处置?”
明亮低声道。
“自当押赴京师向圣上复命。”
“这,只怕不妥吧。”
“不妥?莫是担心本官不表你功劳?”
德楞泰哂笑道。
“卑职非是此意,只是大人可还记得入川时那几个剿匪不力的乡绅。”
“那几个不早就放了么。
怎得,和这事儿有关?”
“大人,那时放他们是因为孝敬了咱们一笔,额不,一点银子。
可这些不长进的家伙后来落到白莲教手里,只恐他们口风严……您说,倘若齐王氏进京把咱们这点事儿捅了出去……”
“明兄多虑,那点碎银子和咱大功比起来算个屁!
这千里当官只为财,不是我说,和珅吃了那么多银子,还不照样赐爵加封。”
“大人此言差矣,且不言他和大人有太上皇恩宠庇佑,然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堂上那位——可就圣意难测得紧……”
德楞泰眉头一皱,疑道:“明兄可是听了什么风声?”
明亮不紧不慢道:“卑职官位低微,哪比大人耳目灵通,不过宫中朋友些许闲言碎语……嘿,和大人今后的日子可难说。
如今只盼大人谨慎些,切莫步了某人后尘。”
德楞泰抹了把汗:“皇上该不会信这女贼的话吧?”
“这可难说,便是主子不信,那贼婆娘若要拉咱垫背,临死前乱讲,将流言蜚语在京里传开了,咱们今后也不见得好过。
去年凌迟的苗匪王囊仙,绑赴市曹时那一路高歌,现如今儿还是京城茶馆儿的谈资。
大人且听卑职一言,您剿灭白莲教固然是大功,上头赏赐是少不了,可回京亦少不得人妒忌,官场上鸡毛点事儿也能捅大了,这齐王氏……”
德楞泰汗如雨下:“那,弄哑了她?”
明亮摇摇头:“这不能说还能写,就算把她削成人棍也不见得十分得稳妥。
再说了,削了她怕是挺不到京城便咽气了,那时如何复命。”
“依明兄的意思?”
“卑职看来,这‘死人’的嘴最严。”
“你的意思是……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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