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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珠捂着嘴瞧着一个踩一个不要命似的往上爬的尸体们。
明明没有了脑袋,他们喊冤的声音却像潮水般此起彼伏,也不知道从哪里喊出来的。
生前冤死就够怨了,死后还被其他冤死的人踩在脚底下当梯子,当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这怕不是个刽子手的梦吧?之前那些水啊树啊虫子的噩梦与此相比,简直就是仙境啊!
见尸体动作越来越快,扔苹果已然赶不上他们爬行的速度,云川往空中撒了一把灰,仰头一吹。
灰烬弥漫,在血红月光下化为数十只野狼,俯冲而下撕咬尸体,将尸体们拽下苹果树。
云川却没有收回目光,她保持着抬头的姿势,望向不远处的某个屋檐。
谢玉珠跟着云川望过去,便见血月之下,屋檐上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穿一件深青色直裰,身材高大却精瘦,苍髯如戟目光如炬。
这人谢玉珠认得,她溜出去时见过,正是大名鼎鼎的魇师任唐。
谢玉珠的脑子飞速运转,继而醍醐灌顶,合着这是任唐纵的梦!
能将赵老六瞬间击败的魇师,除了任唐也没别人了。
如今没了赵老六这个结盟对象,云川单挑哪个魇师都不成,更不要说是任唐了!
任唐的目光从云川手腕上的镯子移到云川的脸上,沉声道:“你就是付家庄那个灵匪?”
一听这话谢玉珠立刻反应过来,挥舞着胳膊腿,大声嚷道:“任先生!
任先生快停手,我是谢家六小姐!
她还掐着我的脖子呢!
救我啊!”
云川配合地把尖尖的树枝戳向谢玉珠的脖子,说道:“你放我出去,不然我就杀了她。”
任唐冷冷一笑,云川手里的树枝瞬间冒出鲜血,融化般矮下去。
云川立刻把树枝扔掉,只听任唐的声音远远响起:“这位灵匪姑娘,你怕是还不清楚,你脚踩在我操纵的梦里,对上我只有必输二字。”
举世皆知,夜晚是魇师的天下,魇师是梦魇里的神,既然是神那自然是——无所不能。
任唐抬起手,大地便开始剧烈地震动开裂,云川和谢玉珠之间突然出现一道地裂并迅速扩大。
黑压压的尸潮如甲虫般从屋顶上漫过来,腥臭味冲天,他们东倒西歪地爬到树梢上包围云川,树叶瞬间全被染成鲜红。
“谢小姐勿怕,我定然保你平安。”
任唐掷地有声。
谢玉珠僵硬地站在原地,隔着那道刚刚出现的裂隙,遥望着另一边的云川。
她干干地说:“其实也……”
她还没说完就见云川镯子上的蓝光闪了闪,咻的一下熄灭了。
一瞬间树木停止生长,野狼消散,灰烬纷纷扬扬地漫过夜空,遮住那一轮血月,谢玉珠的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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